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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可同他们一样了。”

荷回听皇帝这般问,竟当真将视线落在那尊欢喜佛上,见上头两个小人儿赤身裸体,仿佛活物一般,正随着摇晃的床榻抱得越发紧,竟一时之间难以离开视线。

皇帝在她耳边发出一声轻笑,低头在她脖颈上留下一连串的印子。

出乎他意料的是,荷回并没有像往常那般出言阻止,反而将他抱紧,主动在他面前扬起脖颈来。

望着眼前的她,不知怎么的,皇帝忽然就想起李郢的那句诗来:

鸳鸯交颈期千岁,琴瑟谐和愿百年。①

他想同他的小荷花,百年长久。

他忽然用力。

荷回睁开眼,两只藕臂弱弱挂在皇帝身上,时刻要落下去,“皇爷?”

皇帝吻她,“荷回,离咱们的三月之期,只有五日。”

荷回闻言,这才惊觉时间这样快,抱着他,低低哼了一声。

“可还记得从前朕对你说过的话?”

荷回一阵恍惚。

她想起三月前,自己对皇帝提出的所谓三月之期的不屑一顾,这才过了多久,自己就已经如他所料,全然被他俘获,将身子和心都交给了他。

怕吗,自然是怕的。

她这样的身份,一旦答应皇帝,成为他的妃嫔,所遭受的流言蜚语绝不会小,可如今她能如何?

在同皇帝有私情的情况下,顺应太后的意思,嫁给李元净?

自然是不成。

她过不了心里那道坎儿。

她喜欢皇帝,想要一直陪着他,不想做他见不了光的情妇。

“记得。”荷回仰头,望向皇帝的脸,“三月之期到,无论我愿与不愿,您都不会难为我。”

“那你的答案是什么?”皇帝手指收紧。

荷回受不住,不想叫他太得意,刚到舌尖上的‘答应’两字便重新被她吞入腹中。

“到时您自会知晓。”

皇帝闻言,无声而笑,满足她捉弄自己的心思。

左右不过几日的功夫而已,他等就是。

“小荷花也学坏了。”皇帝目光闪动,扯下帐子,将人彻底压在身下。

荷回‘哎呀’一声,满口告罪饶命,却仍旧没用,被皇帝重新拉了回去。

玉小厮听着两人的动静,跳上四方桌,歪头瞧了好一会儿,似乎有些不理解两人在做什么,舔着爪子,最终趴在那里,打了个长长的哈欠。

待到屋内彻底安静下来,已经月上中天。

皇帝亲了亲荷回的鼻尖,起床套上寝衣,王植正在门外等着,一见他出来,便连忙道:“主子。”

皇帝‘唔’了声,神色中带着一股餍足感,脖颈里更是遮不住的牙印,看得王植止不住暗自啧啧称奇。

能这般损害龙体的,也就只有里头那位了。

“安王还是没有动静,要不要继续派人盯着?”

“嗯,一旦他有所动作,即刻报与朕。”

“是。”

王植正要走,却听皇帝叫住他,“主子还有何吩咐?”

“送些吃的过来,不要油腻的,粥和小菜即可,旁的她吃了要积食。”言语间事无巨细。

王植这才意识到皇帝的吃食是为沈姑娘要的,不免微微一愣,等到皇帝的眼风扫过来,方才连忙应是。

皇帝转身进屋,怕自己冰着荷回,在炭火边烤了好一会儿才重新上榻。

荷回迷迷糊糊听见动静,下意识往他怀里钻。

皇帝摸着她的脸,目光沉静,只觉得一颗心无比熨贴。

不知过了多久,方才缓缓在她鼻尖落下一吻-

随着与皇帝约定的日子越来越近,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