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防止徐柚瑧无聊到再来偷看, 廖湫忱干脆将灯关了,只开了台灯假装两个人已经休息。
做完这一切她才将睡裙拿出来,准备去洗澡。
不能将动静闹得太大,要出去的话肯定被徐柚瑧发现,廖湫忱暂时还丢不起这个脸,因此两个人只能用侧卧这同一间浴室,一前一后地去洗。
廖湫忱自然是先洗的那个。
她把睡衣找出来,又下意识去拿白天被自己塞在床头柜的药,在抬头时对上男人探究的目光。
不知道为什么,廖湫忱有些羞恼,她瞪他一眼,“看什么看,还不是你弄的。”
每次涂药都忍着巨大的羞耻心,本来涂过一次,结果全被男人进门不由分说的动作搅黄了,还要再涂一次。
他作为罪魁祸首还好意思看她。
酒店房间内是昏暗的,除了台灯就只有撒进来的月光,落地窗是单面玻璃。
月亮无所事事地悬挂在浓稠入墨汁的夜空上,将大地上一切尽收眼底。
廖湫忱忽然又想起来在廖家那天晚上的梦,有点口干舌燥。
装着衣服的礼盒袋子刚刚已经全被堆到落地窗前的地面上,廖湫忱坐到躺椅上,测过头去看男人。
她廖湫忱刚刚半训斥半撒娇的说完,男人就安静了,等她望过去时男人面上就是平时波澜不惊冷淡的表情。
这副样子才是他的常态和真容。
和刚刚进门发疯的判若两人。
无聊的男人。
廖湫忱撇撇嘴,准备起来去洗澡。
月光顺着落地窗玻璃折射,落在她光洁的小腿和白皙的脚背上,廖湫忱垂眼时忽然有了个新的念头。
反正总归是要洗澡的,还不如先舒服一下再去洗。
刚刚徐柚瑧在。
爽也没爽到,还要单独再涂一次药,实在不划算。
说不上究竟是月色太美好,还是被鬼迷心窍,一切发生的水到渠成。
酒店房间到处都是地毯,廖湫忱赤着脚走,她到床边时,男人还在低头看手机上的工作邮件。
这种时候再忙工作太坏气氛。
廖湫忱抬手把男人手机抽走,男人半抬着头看她。
廖湫忱什么也没说,只半低着头看着他,床边的人瞬间心领神会,喉结滑动两下,接过她手里的药膏。
声音低沉富有磁性,带着点沙哑:“我帮你涂,给你赔罪。”
酒店的床的气息很陌生。
没有熟悉的味道,男人只能更帖近她,以汲取思念的香甜。
廖湫忱发现了一个新的好玩的东西,在短时间内对其都会格外宽容和偏爱,此刻也不例外。
锁骨脖颈处已经渐渐消褪的吻痕重新暴露在空气里,映入男人眼帘。
廖湫忱小口喘着气,想起来这件事,蹙着眉提醒并警告他:“下次不要留在这么明显的地方。”
她口吻略带抱怨:“我都没办法穿衣服了。”
廖湫忱很少撒娇,但撒娇起来娇俏又可爱,能把人吃的死死的。陈雾崇被迷的七荤八素,痴迷的视线都快遮挡不住。
“好。”听见廖湫忱的话,男人口头上暂时答应下来。
男人的手指很长,骨节分明,指腹指面都很粗糙,这是廖湫忱早就知道的。
此时没了前两天两个人第一次的无措,不需要再一点点试探。男人恢复神志,也没了刚刚发疯时不顾一切,显得从容许多。
指骨微微曲起,力道不轻不重刚刚好,顺着那些吻痕一点点往下,最终慢条斯理地抵住小巧粉红的位置去磨。
廖湫忱坐在男人的大腿上,有些绵软的小腿蹭着男人西装裤。
被男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