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世离开后,他这院子里就再不需要这些。

“本王不怕得罪世家,不怕得罪宗室王公,但不能得罪陛下,这事不能再查下去了,到此为此吧。”谢朝淇道。

宋时低了头,没再吭声。

恪王府别庄上,谢朝渊听罢人低声禀报,看一眼对面坐正摆弄棋子的谢朝泠,谢朝泠全神贯注,仿佛对这些浑不在意。

谢朝渊随意点头,吩咐道:“这事不需要本王插手,看看吧,叮嘱宋时他伺候好淮王便是。”

下头人声音更低:“还有幸王府中递来的消息,太后与淑太妃之事,那嬷嬷是幸王安排去见的陛下。”

谢朝泠终于抬眼,问谢朝渊:“殿下在幸王府也有人?”

谢朝渊笑了笑,没有否认。

谢朝泠皱眉,像是想到什么:“当日太子坠马之事,殿下说事情大多是幸王做的,所以到底是幸王要做这事殿下顺水推舟帮了一把,还是殿下的人给幸王出的主意,撺掇的幸王做下这事?”

谢朝渊在棋盘上落下一黑子,吃去谢朝泠大片白子,他一颗一颗将之捻起来,半晌才问:“有区别吗?”

“殿下以为没有吗?”谢朝泠低下声音。

谢朝渊不以为然:“没大区别,能达目的就行。”

谢朝泠沉默看他,谢朝渊坦然回视。

僵持片刻,谢朝泠不再问了,垂了眼继续下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