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朝溶狠狠瞪他一眼,萧王和萧世子尴尬打圆场:“两位殿下里头请,时候还早,寿宴尚未开桌,可以先去后头园子里歇息玩乐。”

谢朝溶提步先往里走,自谢朝泠身边过时斜了他一眼,嗤笑:“不知道的还以为这位是恪王妃,六弟当真是走哪带哪,宝贝得很呐。”

谢朝泠默不作声,只当谢朝溶这厮在放屁。

谢朝渊依旧是那副玩世不恭的笑脸:“借二哥吉言。”

谢朝溶一阵牙酸,讨了没趣冷哼一声,大步进门去。

谢朝泠有一些无言,他的这些个兄弟,就没一个是正常人。

谢朝渊与萧王和萧世子说完话,他们被人指引进门去。

萧王府比恪王府还要大上不少,斗拱飞檐、赫赫巍峨,百年家族底蕴铸就了这座京城第一王府。一路往里走,谢朝泠不经意地四处打量,只觉难怪萧氏要关起门来低调过日子,这座萧王府能至今屹立不倒,实属不易。

“这地方也就比皇宫小一些,本王的恪王府远没得比。”谢朝渊笑道。

谢朝泠看他一眼,奇怪道:“为何要比?萧氏这样的异姓王只能夹着尾巴做人,日子哪有殿下过得舒坦。”

“那也未必,待日后本王哪个兄弟坐上那把椅子,本王这日子未必就会比萧王好过多少。”谢朝渊不以为然。

谢朝泠沉默,他倒不这么想,谢朝渊若真是个安分守己的,别说是自己这个太子,就是换做其他人御极,也不会在意他这么个闲王,偏谢朝渊不是那样安分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