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岂有此理。
“殿下不但心眼多且比针缝还小,姑娘家都不这样。”
谢朝渊不出声地望着他,谢朝泠被他盯得愈发无奈:“殿下一定要我回答么?”
沉默对视片刻,谢朝渊淡下声音:“罢了……”
他先起身踏出浴池,披上中衣离开了浴房。
头一次被单独扔在浴房的谢朝泠瞬间懵了,这是,又生气了啊?
一刻钟后,谢朝泠回到正屋,这里的灯已经全熄,谢朝渊夜里不喜人在身边伺候,下人都已退下,屋中一丝声音都无。
谢朝泠脚步略一停顿,正犹豫时,身后屋门被风带上,熟悉的热度从后覆上,将他抱满怀。
被扛进里间扔上床,嘶啦声响后床幔应声而下,那人已欺身过来,双手撑在他身体两侧,黑暗中盯着他的那双眼睛里翻滚着分外激烈沸腾的情绪,叫谢朝泠下意识想逃。
“殿下方才不是先走了……”
谢朝泠想侧过头,被谢朝渊一手钳制住下巴,粗重呼吸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