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胆子,远比他以为的更大。
他就不该招惹这人。
谢朝渊抬手,手背在他脸侧轻轻一蹭:“琳琅不必担心,本王不会害你。”
谢朝泠觉得他这话略微怪异,但没多想,目光侧过,落到他包扎起的手掌上,不由心虚。
谢朝渊注意到他的眼神,不在意地道:“早起发现血流了不少。”
谢朝泠眸光闪烁:“殿下若是不强人所难,也不至于如此。”
说是如此,他语气里却无多少底气,谢朝渊真要追究,他敢行刺亲王,现在已然是具死尸了。
且这位恪王殿下,显然不是个脾气好的,他第一日来时那被盖上白布被抬出去的人,至今记忆深刻。
谢朝渊好似没察觉他的不自在,冲人示意,有下人将他那柄短刀捧上前。
“琳琅喜欢这个么?送你……”
抽刀出鞘,昨夜沾上的血已擦拭干净。
刀是好刀,刀刃锋利,薄如蝉翼,在日光下泛着寒光,刀鞘和刀柄上嵌有宝石,一看便知价值不菲。谢朝渊亲手将刀递与谢朝泠:“这是百翎国进贡来的贡品。”
谢朝泠想起这人说过他生母是百翎国人,讪然道:“殿下心爱之物,我怎好夺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