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不知该怎么?说,缓了会儿才又继续道:“我没有,我只是在?想其他的事。”
这句话可信度多少纪长宁不想深究,看不出喜怒,转身离开。
晏南舟停顿了会儿,不确定是不是又惹纪长宁不悦了,抿着唇急忙忙追了上?去,他自然不可能?说自己在?想纪长宁,怕惹她生厌,只是随意?寻了个借口?,“不知道路师姐和孟晚会去哪儿,咱们要?去何处寻她们?”
二人并肩走着,听见这话,纪长宁思索了会儿回?答,“路菁一向主意?多,只要?她想跑飞鹤斋的人定不是她的对?手,孟晚跟着她不会出事,她逃脱后定是担心我,不可能?离开太远,不出意?外?,路菁应该还在?苍竹海。”
“可若是她们还在?苍竹海,就不怕飞鹤斋的人发现吗,既然那日他们设下埋伏,并不会轻易放弃,怕是布下天罗地网来?搜查路师姐她们。”晏南舟神情凝重?,像是对?此事感到不安。
“那只能?看路菁见机行事的本事了,”纪长宁想了想道:“其实,我也不确定路菁到底在?不在?苍竹海,只能?猜一猜,兴许路菁已经离开,可无论如何都得去看一眼,省得跟个没头苍蝇一样起初乱窜。”
闻言,晏南舟分析了这下眼前局势,沉声?而言,“夏侯菏泽想要?神骨,定会打捞我们,已经过去几天了,他没有收获定是推测出我们还没死,定是加强了城中戒备,你?我这般大摇大摆的进苍竹海,怕是前脚进去,后脚飞鹤斋的人便闻讯而来?。”
“听你?这话,你?已有了良策。”虽是疑问句,可纪长宁用的却是肯定的语气,好似笃定晏南舟已经有了法子。
果不其然,晏南舟听见这话笑?了笑?,继续道:“你?落水时便恢复了本来?样貌,应是幻形丹的功效失效了,路师姐聪明应是有办法混过去,他们即便认出了路师姐,可不见得会猜到你?的身份,再加之你?没有灵力,于他们看来?不过是个普通人,定然不会猜到真相。”
纪长宁点了点头表示认可,毕竟任谁也不会联系到一个死人会复活,挑了挑眉,示意?晏南舟继续。
后者一直观察着身旁人的反应,见状安心了些,又道:“飞鹤斋加强戒备,那咱们不如反其道而行,在?他们眼皮子底下露面。”
“你的意思是……”
晏南舟看向纪长宁,笑?得意?味深长。
风吹草动,树影婆娑,其他的声音变得格外轻,直至什么?也听不清,只余下风声?。
天边云层漂浮着,遮住了悬挂在?天空的太阳,随后天色便暗了下来?,地平线上?的红霞染红的天空,整个天地变得耀眼无比,橘黄色的暖光铺洒下来?,笼罩着众人。
苍竹海进出的关卡处围守了不少身着飞鹤斋服饰的弟子,各个神情凝重?,目光如炬,手中拿着两幅画卷,仔细盘查着进出望来?的人群,遇见可疑的人员,便将其带回?飞鹤斋盘查,以至于人心惶惶。
三五个人走了过来?,最前头是个头戴玉冠的男子,他朝着值守的弟子打招呼,“李师弟,今日如何?”
“嗐,别提了,”手中握着画卷的那名弟子摆了摆手,长长叹了口?气,“该找的人没找到,偷鸡摸狗的倒是抓了不少,罗师兄,你?说会不会找不到呀,这两人既逃脱了又怎会再回?来?,这不是自投罗网吗,端木师兄让我们日夜盘查,怕是做无用功。”
换值的罗师兄闻言皱了皱眉,沉声?道:“端木师兄自有自己打算,我们做好自己份内之事,其余的莫要?多言。”
“我知晓了。”
“轱辘轱辘……”车轮碾过地面碎石的声?音十分明显,一辆不算大的马车从远处驶来?,刚进入众人视线范围内时,便被人伸手拦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