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刘小年五步并做三步跑了过去。
“今天心?情好,你有什么想问的就问吧,为师兴许还会回?答。”
刘小年眨了眨眼,愣了愣回?答,“啊?我没什么想问的啊。”
“你就一点想问的都没有?”
“没有啊。”
“你不好奇为师怎么就成?了宗主吗?”易上鸢也不指望自?己徒弟能问出什么东西,便出言提醒。
“难道不是因为师父比其他人厉害吗?”刘小年毫不犹豫了的回?答,甚至不觉得这话有何不妥。
“好徒弟,说得好,为师平日里没白疼你!”易上鸢乐的没边,大笑?出声,被钱奕君他们气出来的一肚子火,就这么被刘小年一句话浇灭了,对?这个回?答感到十分满意,“我这般厉害,就该当宗主!”
刘小年心?中其实有很多疑问,比如关于自?己那块命牌?比如关于那日发生的一切?比如陈康长老?可见他师父难得这般愉悦,那其他种种也显得没那般重要,便将所有话藏在心?中,也跟着傻乐起?来。
师徒二人一个傻乐,一个大笑?,若是旁人瞧见,定会觉得这二人不大正?常,这是宋允书的第一想法。
“咦,宋师伯?”刘小年瞧见了站在不远处的宋允书。
见状,易上鸢也回?首,就瞧见一身靛蓝衣衫仪表堂堂的宋允书站在那颗柳树下,衬的这人样貌更为斯文?儒雅,反倒让她眯了眯眼睛,怎么看怎么不顺眼。
刘小年忙起?身笑?着同?人问安,目光在二人之?间转悠,反应过来,“宋师伯你可是来寻我师父的?不如你们聊着,我去沏壶茶。”
说罢出了亭子,急匆匆离开?。
人一走,亭中就只剩下用手撑着下巴,没精打采的易上鸢。
也未指望这人会照顾自?己,宋允书自?顾自?走了过去,微微颔首,恭敬的唤了声,“宗主……”
“啧,”话音未落,易上鸢就发出不悦的声响,眉头上挑,瞥了人一眼,“宋五,钱奕君他俩拿我寻开?心?就算了,你莫不是也想看我给你耍猴戏?”
宋允书被这个比喻逗笑?了,垂眸浅笑?,见四周无人,丢掉那些规矩制度,也学着易上鸢以在门中排行来称呼她,“易六,我来寻你,是有几个问题怎么也想不明白,想问问你的看法?”
“何事?”纪长宁揉了揉发酸的脖颈。
便听宋允书问,“陈二的命牌,到底在哪儿?”
身形一僵,易上鸢在人看不见的地方微微眯了眯眼睛,思绪翻涌,随后恢复正?常,神色自?若的接过话头,“我怎知道。”
“你当真不知?”宋允书微微侧头,眼神充满着探究。
易上鸢冷眼相看,眼神暗了下来,语气不悦道:“宋五,你到底要说什么?”
“我只是在想,那日若不是你提醒,我怎会想到去查看存天阁,可你平日里都不管这些琐事,又怎会突然提及一本古籍呢?”宋允书仰头望着元华峰的一景一物,声音轻的快融在风中,“我想不明白,你是故意为之?,还是当真凑巧?”
“自?是凑巧,”易上鸢并未松懈,只是一改刚刚的态度强硬,放轻了语气,“宋师兄,你我一同?长大,至今已过数十载,我是何性子你当真不知?”
这句“宋师兄”让宋允书有些恍惚,好似又回?到二人一道练剑修炼的时候,那时,师父还在,宗主也未逝世,师门名声大噪,同?门和睦相亲,自?己最苦恼之?事,也不过是如何在比试时赢过易上鸢,他那时做梦都想胜过易上鸢,不为其他,只因易上鸢说过:我未来的道侣,至少得问过我手中的剑。
未曾想,世事无常,福祸难料,万事万物会变成?今天的境地。
将思绪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