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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干这种事,有些羞赧,却又觉得刺激。

尤其是她哥带着?她和娘满城跑,从城东到城西,再从城西到城北。

一人把?风,一人刷浆糊,一人贴。

三人配合默契。

期间不停的躲过那些夜间巡逻的士兵时,太过惊险刺激。

每每于此,她吓得大气都不敢喘。

她娘更甚,一个常年端坐在后宅,走?路步子大小都不变,从没有过呼哧带喘的人。

跟着?她哥跑得气喘吁吁,遇到巡城兵时,即便上气不接下气,却也不敢使劲喘气。

寂静空旷的大街小巷里,母子三人像一阵无名夜风似的,刮过每一个重要?醒目的地标位置。

为了节约时辰,一路在暗夜里奔跑的三人,犹如在夜间出没的灵巧山猫,跑得发丝散落,衣摆飘荡。

呜呜寒风都在为其让路。

虽然危险又匆忙,跑得也很?累,但?那一刻,魏香巧看着?身边同样?不停奔跑的哥哥和母亲,竟然觉得畅快极了。

她仿佛变成了自由的鸟儿,挣脱了礼教的束缚,做着?出格又离经?叛道的事。

这一夜,是特别的一夜。

是魏香巧这辈子都能铭记于心的时刻。

不一样?的锦宁城,不一样?的街道,不一样?的月亮,不一样?的夜景。

湿润的空气中,吹来的是早期绽放开洁白?玉兰花的味道。

尤其还?有哥哥和母亲陪着?。

且他?们三人的心,好?像在无形之中,在吹过同样?香味的夜风中,在靠在一起一同喘气,一同躲避士兵时,渐渐靠近了。

“嫂子,你放心,我们贴的比他?们多,一定?能压过他?们。”

魏香巧头一次为自己做的事小小地骄傲道。

叶惜儿的眼泪不停地滴落在宣纸上,晕出更多的墨团。

她赶忙把?纸张拿开,这可是她婆婆辛苦写出来的。

叶惜儿感动得无法用言语形容,哽咽得说不出一个字。

她站起来,一个一个的抱了他?们。

用行动表达她的感激和感谢。

魏母颇不自在,想推脱,被叶惜儿用双臂死死圈住了。

她无法想象出这三人在无人的街道里,着?急匆忙又偷摸着?贴东西,还?不停地转换地方的画面。

更无法想象她这个从不出家门,甚至很?少出房间门的冷淡婆婆,会这么疯狂的和两个儿女一起做这种事。

她这个从来不动弹一下的婆婆,是怎么抛却端庄在偌大的锦宁城跑来跑去?的啊?

她这个大家闺秀,贞静贤淑的小姑子,又是怎么不顾淑女形象做这种离谱的事的?

她这个

算了,魏子骞做出这种荒唐事,还?稍微能够想象出来。

叶惜儿泪流满面,俨然成了一个哭包。

这一家子,要?把?她感动死吗?

“嫂子,你别哭了,头上还?有个包呢。”魏香巧安慰她,给她递手帕。

魏子骞见她这么哭也不是个事,便对魏母说:“娘,你和巧儿先去?睡觉,我去?打水来给她敷敷。”

魏母和魏香巧点点头,天色都快亮了,折腾了一晚上,的确是累了。

两人各自回屋补眠了。

魏子骞打了一盆冷水进来,投了帕子递给她。

见她还?缓不过来情绪,便问道。

“哭什么?”

叶惜儿接过帕子敷在眼睛上,冰冰凉凉的很?舒服,瓮声瓮气地回他?:“感动还?不行吗?”

她真的没想到他?们会为她做这些。

难过也哭,高兴也哭,魏子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