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家伙拿下了。”
“他的杀人犯女儿也跑不了。”
叶惜儿还想再说些什么,魏子骞却在这时出声道。
“叶惜儿,你可?否想过,你今日若是走不出林府呢?”
“想过啊。”
她答得理直气壮,眼神却有些心虚。
“你若是栽在里面,谁来救你?”
“我吗?或是你爹娘?”
“我不成气候,无计可?施,没那个本事?闯进林府去救你。”
“在你心里,不也如此认为?吗?”
“所以?才不告知?任何人,擅自行事?。”
“叶惜儿,在你眼里,魏家是否孱弱无力,无法依靠?”
魏子骞其实?想问的是,在你眼里,我是不是一无可?取,苍白无力。
可?话到了嘴边,他却是问不出口。
讽刺的是,他的确无权无势,无能替她摆平林家。
魏子骞的心情很复杂,一个多不值得信任的人,才会让一个女子不想着商议求助,宁愿孤身一人,悄没声息的去面对战场。
同时,他又为?她感到荣幸,忍不住赞一声奇女子。
世间恐怕再难有她这般奇妙的女子。
果敢,横冲直撞,一身邪乎的草莽之气,又带着时不时冒出的机灵劲。
叶惜儿听他说着这些自我诋毁的话,瞄着他面无表情的脸。
心下也开始反思起来,自己?是不是有些莽撞了?
今日若不是最后那个方?逸洲的名字一出来,林朔投鼠忌器,救了她的大命。
也许她真?的就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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