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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刚才的嚣张完全消失不见,心里得意的哼了一声。

这个老巫婆,这些年靠着那个在青楼的女儿?拿到了不少的银子。

小头?拿来家用,大头?都被?她偷摸存起来去临县放银子钱了。

这人为?了不被?家里人知?道,还谨慎的特意选了隔壁县,这么多年都没人发现她的小动作。

卢父是?个嗜酒如命的人,家里的事从来不管。但不知?为?什么,卢家的人都很怕他,包括这个无法无天的卢母。

叶惜儿?并不答她的话,只继续问道:“你说?我还要不要找卢叔好好聊聊?”

“不聊,不聊,找他有?甚好聊的!”卢母急忙应道。

“小蝶的亲事,我就能做主,我做主。”她靠近了些,压低声音。

叶惜儿?往后撤了撤,蹙眉嫌弃道:“你离我远些。”

卢母讪讪地往回坐,接着道:“这什么陶家吧,听着还算不错,嫁过去,小蝶也是?享福了。”

叶惜儿?在心里啧啧称奇,先前说?嫁过去受苦受难,现在就说?是?享福,这变得可真是?严丝合缝,衔接自然。

早知?道这招这么好用,她刚才就不该跟她废话那么多,白白挨一顿骂。

“行,你同意了就行,我这边就好通知?陶家,准备一下双方见个面。”

“同意是?同意了,但这个聘礼可是?一分不能少的。我丑话先说?在头?里,告诉陶家,聘礼少了五十两,这小蝶可出不了这门子。”

叶惜儿?都准备起身告辞了,听见这话又坐了回去。

“五十两?”她皱眉看向卢母,合理怀疑这人是?在故意刁难。

这县城里的平头?百姓成亲,嫁娶之间的聘礼都很少有?超过二十两的。

叶惜儿?对着卢母轻轻笑了一下,眉眼?艳丽,在冬日的暖阳下含俏含妖。

卢母却被?她这样看得心里有?些发虚。

这丫头?看着嫩得像个不谙世事的娇小姐,咋恍惚间瞅着还有?股子邪性?

碰了才知?道不好惹。

叶惜儿?知?道,做媒婆的不应该干预男女双方的聘礼、嫁妆事宜,只能在一旁协助周旋。

她本来也没打算管,可现在卢母这种态度,明显就是?表面假意答应婚事,背后摆明的刁难,让婚事做不成。

这她就要管管了。

她不仅要管,还要让这老巫婆拿不到一分聘礼钱!

“看来,我还真得找卢叔聊聊天”

卢母张了张嘴想?说?话,叶惜儿?没给她机会,接着道:“聊天的地址选在哪儿?好呢?”

她忽的抬眼?看向卢母,真诚发问:“卢婶子,你说?,选在城西的丽安巷怎么样?”

卢母听到这个熟悉的地址,先是?愣了一下,随即掩饰般慌乱地笑了笑:“叶姑娘,你这是?在说?甚?”

叶惜儿?的红唇在卢母紧紧的目光下轻轻动了动,轻飘飘吐出一句话,却足以让卢母似木桩子般钉在了原地:“若是?在丽安巷碰到一位姓吕的男子,兴许卢叔还能有?缘与他做个朋友。”

卢母的神情彻底灰败下来,看着她的眼?神像是?在看一个可怕的怪物?,嘴巴仿若被?封印了起来,只能不由自主的上下颤抖,却是?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叶惜儿?双眼?弯了弯,站起身理了理衣服,笑盈盈地问道:“还要聘礼?”

卢母眼?里泛着红血丝,见她站起来下意识地往后缩了缩,目光里满是?惧意,惶恐地使劲摇头?。

仿佛眼?前这个艳若玫瑰的姑娘白嫩面皮下是?个吃人的恶魔。

出了卢家的大门时,叶惜儿?见四下没人,不顾形象地伸了伸懒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