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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难哄 花开开开 76877 字 1个月前

其实她之前都是扮猪吃老虎来着,毕竟是活过两辈子的人了,怎么不能有点真本事呢。

在他略微诧异的眼神里撑起身来,萧知云屏住呼吸端起旁边的药碗,做足了心理准备,然后吨吨吨地一饮而尽。

然后就被药苦得皱紧了眉。她吐了吐舌,嘴里全是苦味,自己都嫌弃死了。哼哼,但这下就不怕有人等会儿突然亲上来了。

这下却并非如她所想,伶舟行轻笑一声,突然抬手按在她的后脑勺,将她向下压去。

“嗯……?!”萧知云还微张着唇,尚未反应过来,便与他的唇舌纠缠在了一处。

她双手抵在他的胸前,感受着伶舟行尚有青涩的缠吻,将她口中的苦味全都搅了去。都是药味,到底有什么好尝的,萧知云不满地呜呜挣扎两下,不知多久才被放开。

她脱力地伏在伶舟行的胸口,被吻得面色潮红。

所以喝药,不过就是杀敌八百自损一千的法子。

想起她自梦中的呢喃,伶舟行眼神微暗,不知在想些什么。只是将手按在她的腰间,将人揽得更紧些,捏了捏她的后颈。又将人提起来些,低头在她口中掠夺更多。

是日便到了中秋。

因着这些日子,伶舟行都呆在行宫里,所以萧知云也便没见过长公主和太后了。偶尔小世子会来找她一两回,但每回她身边都有伶舟行在,所以没说上几句话,又神色怏怏地走掉。

萧知云尝试着和他争论了一回:“这是我侄子。”

伶舟行抬头看她。

“你不拿他当外甥,也不想做姑父么?”言外之意也不是说要找个新的,但听者面色一沉,好像是会错了她的意。

萧知云觉得自己已经很讲道理了,但每回说到正事,他们之间总会有一个不讲道理的。于是她就被脸色黑黑,不讲道理的拉过去抱在腿上堵住了唇。

反抗总是无效,下场就是又被亲得脸红心跳,耳根几欲滴血。

偏生伶舟行像没事人一般,就算吻到深处,仍是面色不改。只是像是尝到了些唇舌相交的趣味,他这几日,都如同上瘾。

他亲人的时候总是喜欢捏着她的后颈,萧知云表示,最难受的便是要仰着头承吻,久了脖子好疼。

但总是白日里在榻上亲也不好,萧知云在被传白日宣淫和脖子疼之间,还是选择了后者,忍忍算了。还能怎么办,又不能让他别亲。

离开行宫的那日,宫女扶着萧知云上了马车,她掀开帷幔,向外看去。昨夜下了些小雨,看着车轱辘在湿地上留下的痕迹问道:“太后和长公主,都留在行宫过中秋么?”

伶舟行的语气冷冷的:“你管她们做甚。”

“噢。”一下忘记,问错人了。不过她已经偷偷让阿杏给他们送去中秋贺礼了,特意备了小世子一份,还好瞒着伶舟行。

不然他肯定也是这样,摆出不屑一顾的神色冷眼看她。虽然也不会管她就是了。

萧知云独自叹气,毕竟一个是她嫂嫂,一个是哥哥的丈母娘。不管怎样,这些年伶舟仪一人带着小世子长大,教养小孩,肯定很是辛苦。

“陛下,贵妃娘娘,到京城中了。”

据说今日出宫事务都是福禄安排的,他特意备了一条乌篷船在河上,先请二位主子上船赏河上花灯。

一脚踩上去,有些晃。萧知云害怕掉下去,又缩了回来,抬头担心地看向伶舟行。

“来。”他立在船上,向她伸出手。

夜间的街市更为热闹,人群熙攘叫喊不断,一城繁华半城烟,兴亡有律,伶舟行从不在意人间烟火,如今却驻足看她,目光越过万家灯火掩映,粼粼水波。

萧知云眸光轻动,指尖搭上他的掌心,又试探地向前迈出一步,而后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