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饭再看。想吃什么?我去买。”
“随便。”团团把被窝里的书拿出来。
张怀民见状摇了摇头关上门。
团团最近饭量上来,张怀民拿了两个搪
瓷缸子又拎两个饭盒。缸子装胡辣汤和豆浆,饭盒里放包子焦圈,还又买几根油条。
张怀民拎着饭盒拿着油条和缸子半道上碰到老张。老张放下痰盂就问:“炉子灭了?”
“你大孙子想喝豆浆吃油条。”
老张信以为真,催他快回家,凉了就不好吃了。
苏笑笑看到张怀民进来就喊团团刷牙洗脸。
团团一动没动。张怀民把胡辣汤倒碗中,端着碗拿着油条,坐在儿子床边,一口油条一口胡辣汤。团团被他馋的看不下去,哪怕不想离开温暖的被窝也从床上爬起来,穿衣穿鞋的过程中一直冲他爸翻白眼。
张怀民不在意地笑笑,跟着儿子出去。饭后他戴着手套帽子去警队,苏笑笑带着几个小的上街卖对联。
五天后对联卖的一干二净,几个小子都赚了十来块钱。
团团的三个学渣同学留下零钱,把十元大钞给父母。认为摆摊丢人的少年的爷爷看到一张大团结,不但不好意思私下里说三道四,过年期间还忍不住跟亲戚感叹,没想到不起眼的小生意那么赚钱。
春去夏来,马路边胡同里有骑车卖冰棒的,杨一名问苏笑笑要不要卖冰棒。苏笑笑寻思着闲着也是闲着,又考虑不能一直用妯娌的车子,应该买一辆,就叫小姑子给她弄一张自行车票。
因为团团隔三差五要去少年宫,跟团团一起玩的少年也去,他们的父母都不得闲,苏笑笑便送他们过去。他们休息的时候苏笑笑弄三箱冰棒,她和团团一箱,四个少年两人一箱,就在路边树底下卖。
一天卖两箱,一个暑假下来,四个少年每人都净赚四五十块。这还是在赚的钱分苏笑笑一半的情况下。
开学前一天,四个少年在团团家数钱,杨一名朝自己腿上掐一下:“我的亲娘祖奶奶,咱们要是天天卖,一个暑假下来不得赚一两百?”
苏笑笑此时才知道他们赚的钱一直交给团团保管:“无论卖对联还是冰棒,我们能赚到钱都是因为干的人少。”
五个少年都不太相信。
苏笑笑见状也没解释,等他们放寒假,苏笑笑领他们去卖对联,看到前门大街上不下五家卖对联的,一家比一家便宜,五个少年面面相觑。
苏笑笑趁机问:“你们觉着到明年夏天再卖冰棒,还能像今年暑假那么赚钱吗?”
五个少年下意识摇头。
先前把卖冰棒的钱分好,除了给父母的,自己存起来的,几个少年还打算一人拿出几块钱下馆子大吃一顿。苏笑笑叫他们先存着,以防万一。
几个小子潜意识认为听她的没错,所以都没跟父母说实话,只说赚了二十多块钱。
现在明白苏笑笑为什么说以防万一,原来是因为钱越来越难赚啊。
杨一名问:“苏阿姨,还有人找咱们买对联吗?”
团团:“有。”
“你咋知道?”
团团刚刚看了几眼:“他们的字丑。妈妈,我们不用降价。大不了多去几个地方。”
苏笑笑点头:“过两天去附近公园看看。”
四个少年一看她和苏团团都不担心卖不出去,暂时放心下来。
虽然那几家卖的对联不如苏笑笑写得好,可也比大部分市民写得好,不太讲究的市民就找他们买便宜的,以至于快十二点了,他们的对联才买完。到家都十二点半了。
苏笑笑和团团吃过饭就和四个小子去公园。
忙忙碌碌十来天,对联才卖完,比去年累多了。最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