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怎样的人?” 跃怔了怔。 罂觉得这话题实在艰难,没再开口,只看着他。 跃似乎明白了罂的意思,脸上的神色微微凝住。 他沉默片刻,道:“我母亲去世时,我只有九岁。我只记得母亲为人开朗,总是在外征战。”停了停,又道,“我也见过你母亲,虽已记不得容貌,她与我母亲之事却听过一些。”他看着罂,“你所虑者,就是她二人之事?” 罂抿抿嘴唇:“算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