续睡。 “不可不去哩!”奚甘着急地把她身上的毛毯拉开,说,“国君清晨就遣人来了,见你未起,并不打扰。现下宗女姱来了,你又不去,国君可要生气!” 罂被吵得无法,看看门外。帘子虚掩着,透出白花花的光斑。 “现在是何时辰?”她问。 “快午时了。”奚甘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