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安慰的话。
“罂,”她斟酌着,说,“你放心,不过是日晕……”她话刚出口,却咽了回去。上回大邑商日晕是在七十年前,先王盘庚为此杀了五百仆人和一百多头牛。
罂抚抚姱的肩膀。她忽然觉得嘴里淡得很,下意识地伸手探向袖中,却什么也没摸到。她一愣,这才想起来,自从去了亳邑,她已经许久没有吸过草梗了。
“找什么?”姱问。
罂摇摇头,正想说话,外面忽然传来些声音。
“宫正!”妇仟慌慌张张地跑进来,睁着眼睛:“小宰那边来人了,他们……”
话没说完,她后面几个人跟了进来。
“睢罂么?”为首小臣身形魁梧,腰间佩着铜刀,盯着她,浑身肃杀之气。
罂看看妇仟,从榻上起身,颔首:“正是。”
小臣道:“大王有令,睢罂即刻羁入湡宫。”
姱闻言,脸色一变,忙看向罂。
罂看着那小臣和他身后的人,嘴唇微微发白。
“罂……”姱心中惊惶,攥紧罂的衣袖。却忽而见那双眸黑沉,没有了慌乱,寂静得教人心惊。
罂一握她的手,转过头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