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不住,乖乖向他求饶。他焦急?他怎还赶走兄长?我当初自请离宫,就没打算过……”
跃的目光凌厉一扫。
载话没说完卡在喉咙里,本能地缩了缩,眼睛里却满是不服。
跃知道这个弟弟脾性,虽冷着脸,却没有继续训斥。
他长长地叹口气,少顷,瞥瞥载:“你接下来要去何处?”
载想了想,道:“还未定下,不过要先去看看兄长。”说罢,他警觉地看向跃,横眉道:“次兄不许告知父亲。”
跃无奈:“既然怕我告发,你来亳邑做甚?”
载嘟哝:“我想着许久不见你,临走来看看也好。”
跃看着他,心有些软。
说实话,他看到载出现时,心里倒是想着把他留下,最好绑起来送回大邑商,免得横生枝节。但是他现在这个样子,跃却犹豫起来。他忽然意识到,这个少年骨头里跟他淌着一样的血,即便被哄着宠着长大,也毫不缺乏闯荡的勇气。
当然,也可以说犯傻。
跃感到有些欣慰,却仍然头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