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而睡不着,要起来走走培养瞌睡虫。 她推开房门,正要把松明放到壁上,突然被案前一个身影吓了一大跳。 “真胆小。”载倚在案上,一副慵懒的神态。 罂瞪着他,抚着笃笃直跳的胸口:“你怎进来的?” “翻墙。”载轻松地说。 “这可是我的卧室!” “别人的卧室我还不来呢。”载不以为意。 “你来做甚?”罂皱眉。 “来找你说话。”载说。 罂无语。 她已经闻到了载身上散发的酒气,这小子和跃一样,喝醉了就喜欢翻墙进来聊天。 “坐。”载指指案旁的茵席,像主人一样对罂招呼。 罂走过去,坐下来。 “说什么?”她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