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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琰不理也不答,余瀚义自讨没趣。
谭潇月跟在右护法的身后,阴阳怪气地说:“什么美人,余长老,您还是放尊重些为妙。人家可是顾少主的夫人,恩爱得很!”
余瀚义瞬间联想到一个害他走上绝路的误会。
——他误以为顾景昀振作起来刻苦修炼,是要抢他风头,与他争夺掌门之位。其实人家只是被父亲的一番话刺激到了,为了与未来的道侣有共同话题,不当小白脸,这才努力修炼。
余瀚义气息不稳,恶狠狠地瞪了一眼谭潇月。
谭潇月无辜躺枪,很是莫名其妙。
要不是不敢以下犯上,这一眼风是绝对要回怼的。
右护法艰难地扯回话题:“顾景昀,你若率领部下和夫人来降——”
顾景昀:“你们的大长老在哪儿?”
右护法:“你若表现得好,大长老自会见你。”
顾景昀:“所以他不在这里?”
右护法问:“问这么多,你可是有心要归顺?”
顾景昀轻轻摇头。
“我只是遗憾……”
男人反手握住问心剑的剑柄,慢条斯理道:“不能将你们一网打尽,实在可惜。”
话音落下,伴随一声“噌”的轻响,问心剑倏然出鞘!
这一声彷佛是一道口令,亦像一块小石子,打碎了平静的假象。
所有人唰地抽出武器,兵戎相见,誓要拚个你死我活!
江琰在刹那间传信给其他人:【身着黑袍之人畏光!我会寻一个时机,释放光明魔法,别给他们遮挡的机会!】
众人顿时心领神会。
双方一言不合,开始互殴。
一时之间,场中刀光剑影,法术与阵法齐飞,中间还掺杂着几枚暗器,好不热闹。
事情的发展让魔修们非常意外,他们本想着打顾景昀一个措手不及,没想到对方彷佛胸有成竹,带着人就冲了过来。
而且……
魔修们看着身上被划得破破烂烂的衣服,逐渐变了脸色。
这群人不是正派人士吗?
怎么攻击的手段那么下三滥啊!
淩含璋等人却不觉得有何不妥。
他们在完美践行江琰的吩咐。
不给遮挡的机会——把衣服全扒了,那不是躲无可躲。
而且魔修也要脸,正儿八经打架,比的是血性。
脱光了打,比的是谁脸皮厚。
淩含璋摇头唏嘘,口中低喝:“落英飞花!”
同时手腕灵活一转,长剑如灵蛇一般扭转刺去。
对手的黑色长袍和内里长衫,如片片花瓣,飘然落下。
若是忽略飘的是衣角,其实还是挺美的。
长相猛男的魔修:“……”
不好,有变态!
目睹了一切的江琰:“……”
其实我不是——算了,也行吧。
魔修怒目圆瞪,正想破口大骂。
腰带“啪”地断开。
他条件反射去拉住下滑的裤子,抬眼对上淩含璋的视线,想都不想,反手去捂胸口。
捂了胸口,裤子又没手提,缓缓往下落。提了裤子,胸膛又暴露了出来。
魔修非常害怕,那叫一个手忙脚乱。
淩含璋:“……”
兄台,别这样,我对你没兴趣。
忽然,两条长绫斜飞过来,一条裹在魔修身上,把他卷走。另一条宛若裹挟千钧之势,重重击向淩含璋。
淩含璋抬剑去挡,恰是此时,又有其他魔修袭来,招招狠厉,直夺人的性命——甚至因为他们下流的招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