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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无法阻止。

小学就不是了?,有些不弱不强的污染会窜进教?室里。

到了?初中,安溪就没?见?过学校吃污染。

……

安溪不知道启航高中的污染是什么样子,但它一定不会被?一口?[井]吞噬。

现在其?他学生回学校了?,四个学生在第二层有班主任留下的无形保护,班主任也找到了?……一部分。

总而言之,没?有死亡与失控。

之后教?导主任一定会过来,安溪燃掉一部分[井]污染,班主任的污染还在跟大部分[井]污染缠绵对?峙,互相侵蚀。

教?导主任过来后,应当很容易就能解决剩下那部分维持领域的污染。

安溪现在只需要等待救援就可以,她?实在闲着没?事,也可以提前写写报告记录之类的东西。

根据她?的经验,事后这?玩意逃不掉。

然而,但是,可是——

“那我要写什么呢?”

这?报告写出来,通篇都是被?动?挨打呀!

按照过去?学校的习惯,这?样的败绩,她?事后得写一个学期的错误总结!

什么?

你说当时反应过来,做出了?正确答案?

为?什么没?有开头就意识到问题呢?

还是不足呀。

不足就得多练。

安溪打了?个冷颤,她?是不怕实践练习的,但架不住每次实践练习之后都要写报告!

写写写!

哪有这?么多东西能写!

“太可怕了?。”

安溪大脑飞快运转,掠过胜利结算,觉得还是要努把力。

胜利只需要一句“周测中取得优异成绩”,失败却需要大量复盘练习!

“苦你不能苦我。”

安溪心想。

她?得在教?导主任过来之前搞一票大的!

安溪用灯照着水面,看着水面幽深静如镜面,有种水底隐藏着什么凶狠猛兽张口?等待她?下水饱餐一顿的即视感。

但安溪清楚,最危险的其?实就是水流本身。

她?能感受到班主任的污染气息在水流里游荡,而班主任此刻的状态说不上好,她?那么放肆对?待他,他都没?出声。

安溪站在岸边一动?不动?观察着水流里的情?况,看看到底是谁占据上风,忽然她?似乎发现了?什么。

只见?到安溪面色一变,打开网,对?头骨一阵输出:“老师!老师!你就是我最亲最爱的长辈!是我眼拙,居然到现在才发现您是您!我的山神哇!您看看您都没?有人形了?!”

安溪痛心疾首,眼底隐约有水光闪烁:

“山神呀!看看我最爱的老师被?伤害欺骗到什么地步!老师我看着您这?样,心痛到污染都要失控了?哇!该失控的玩意居然伤您到这?种地步!”

“伤您就是伤我!”

声音跌宕起伏,哇来哇去?,简直像是在唱大戏,唱得头骨往地里钻。

安溪没?给他机会,捧着头骨泪眼汪汪,咬牙切齿道:“学生这?就去?给您报仇雪恨!”

“哪怕拼了?对?面那条失控的污染命,我也绝对?要让他付出代价!”

头骨悚然而立,这?不是比喻,拖着的长条脊椎紧绷立起,安溪距离太近,都能听到骨头摩擦的声音。

安溪假装看不懂,自顾自道:“您就放心吧!”她?想着感觉差点什么,眼珠转了?一圈,昂着脖子大声嚷嚷道:

“启航没?有差生!”

说完,她?轻手轻脚放置好哑巴兰水,提起胸脯提着一腔愤怒,脚步轻快地冲水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