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
安溪马上回了个灿烂笑容。
回过头的时候,她还在想,五官钟表跟宿管似乎关系很?近。仔细想想,实践课的课前测试是钟表污染不假,但是为什么都在宿舍里??
女生在女寝,男生在男寝。
只有无?脸学生群体那?个污染地点似乎不是寝室,但是那?个污染本身就很?厉害,只是一个重播,就能够引发观看者的污染。
等一下。
安溪忽然?意识到她遗漏了一个很?重要的东西?,那?就是课前测试里?所有的片段,没有一个是表现出钟表污染的。
如果不是她是当?事人参与其中,她遇到脑袋同学,又见到无?头学生,会认为是钟表污染吗?
当?然?不会。
她那?个时候甚至没有意识到自己看到了钟表。
后来?她跟君挽厦回忆的时候,已经意识到自己被干扰了认知,明明看到了钟表却没有察觉。
但是在那?之?后,她就再也没有思?考过这个问题,关于认知被干涉这件事,完完全全从她思?维里?抹去了。
她这么在意钟表污染,想了很?多计划想要得到,却一直都没想过它干扰认知这件事。
【“我不知道为什么会这么说,反正我们当?时也没有发现这个异常,一起就直接往图书馆去了。”】
齐蛙说这件事的时候,她当?时明明已经猜到认知扭曲,却没有联想到钟表上。
钟表欺骗的是时间吗?
同一个时间点,脑袋同学被微微清理,被她烧掉污染源头,追着君挽厦缠绕腐蚀——最后现实里?,存在的脑袋同学是被她烧掉污染源头那?个。
为什么?
课前测试里?,钟表污染是一个辅助道具,它给了其他污染垃圾活动的场所,除此之?外,它在这个测试里?还扮演着什么角色?
“你需要什么准备?”
汪桃打破沉默。
没办法安溪不说话,宿管不说话,汪桃再怎么样也要看着时间。
“我自带了。”安溪将脑袋同学放在旁边,边取出上次找林念湖记录的纸,边问宿管,“她不能在容纳一个污染吗?”
“容纳新的污染,她能再恢复活性吗?”
安溪觉得脑袋同学是不一样的失控垃圾,她会说话,还会撞门,会闭眼表达情绪……她跟那?些完全没有理智可言的失控垃圾不太一样。
就算没有赔偿,安溪也不太想让她就这么失去活性,变成一个石头。
“垃圾是什么意思??”
宿管反问安溪。
安溪沉默。
垃圾是被污染后完全失控的生物?或者物?体。
脑袋同学是污染失控才成为垃圾,如果她在失去污染源头后,还能够再次拥有污染——失控就不会是不可逆的存在了。
“谢谢您的指点。”安溪道谢。
她没有再提这件事,转头看向汪桃。
“汪桃同学,你在跟汪石分开的这段时间里?,嘶吼有没有什么变化呢?”
汪桃不假思?索道:“更严重了。”
安溪点了点头,表情没有什么变化记下这一点,“更严重这个情况有没有更具体的时间呢?是从彻底分开以后,是分开之?前,还是分开有一段时间之?后呢?”
汪桃皱了皱眉头,她大概从未思?考过这个问题,以至于一直没有回答。
“没关系,你想到了就说,想不到就说不知道,”安溪安慰道,“咱们只是一个简单的了解。”
“从你说有没有分开过开始,后面?送到值班室达到顶峰,之?后就一直没有断过。”汪桃道。
“好的,我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