奋地放大,没过就多被冷芳携一把踹下床。
“滚。”床上青年软靠在枕头边,恹恹无力地说。
郑说一点痛感都没有,立刻爬起来:“宝宝,再来一次,再来一次好不好?”
嘴上还在征求意见,手上已经极不老实地摸过去:“我保证,最后一次!”
冷芳携无力反抗,加上情潮本就反反复复,刚刚放完狠话,就又被席卷入感官的极度放纵期。
到了最后,一点力气也没剩下,人躺在床上,眼神都是涣散的,只能依稀感到眼前人影晃动,温热的触感没入尾椎。
“放心,不会弄伤你,我会舔得很到位……”黏黏糊糊的嗓音,像渗了蜜水一样腻人。
郑说说现在帮他清洁,从里到位,彻彻底底。
……
再醒来时,冷芳携浑身干爽,显然郑说在舔完之后,老老实实帮他清洁掉了身上的污痕。现在除了脖子上星星点点的玫红印记,浑身的酸痛之外,再无其余残留。
郑说坐在床沿,不知从哪儿摸出一柄手握的镜子,低头正观察镜中的自己。
清晰的镜面映出他的脸。
郑说从前无论走到哪里,都会收到各种各样的奉承,其中夸他相貌英俊的是最多的。他从不放在心上,因为哪怕换成一个毁容的人,坐在他这个位置上,多得是人围过去夸耀相貌。
他不在意自己长相如何,是美是丑都无所谓,只要五官俱全,没有畸形就够用了。
可现在,他却很在意地端详起面部轮廓线条,眼窝是否深邃,眼睫是否浓密深情。左看右看,得出的结论是——在长相上,至少远远超出普通人水准。
得出这样的结论,郑说却只有一闪而过的微妙喜悦,很快就被更复杂、更懊恼的憎恨替代了。
有什么值得高兴?
如果冷芳携因为这张脸对自己产生好感,他该感到愤怒才对——和郑白镜长相一模一样,究竟是在看他,还是在越过他看一个已经死得不能再死的人?
曾经郑说对进行整容手术而改头换貌的想法不屑一顾,即便在方舟那些腐朽高层的眼中,顶着创始人壳子的他无疑是郑白镜的延续。
改变相貌固然能让他们不得不从复兴伟大的幻梦里清醒过来,却也说明郑说面对郑白镜的庞大阴影——退缩了。
所以一直以来,他泰然自若地顶着这个壳子,做出些能令方舟高层吃降压药的行为。
如今,他竟然微妙地、再一次回想起那些无孔不入的整容广告。
哪怕只是片刻的迟疑,也让郑说懊恼万分,狠狠地咒骂自己——
自甘下贱!
柔软布料摩挲的声音。
察觉到身后的动静,郑说蓦地按下镜子,再回头时,脸上阴沉不再,只剩一片灿烂明媚的笑容。
他殷勤地翻出提前搭配好的衣服:“我给你穿,你一个人太不方便了。”
冷芳携现在穿脱上衣还比较自如,更换裤子却比较麻烦,必须要图灵机帮忙。
初次情事持续了几天几夜,图灵机和烬一起早早被赶到门外,现在唯有郑说能帮他。
冷芳携任由宽大炽热的手掌捏住腰侧,将自己提抱起来。未经打理的长发如今已至腰际,因为动作垂散开,冷芳携困扰地将碎发别到耳后,心想之后得找个时间修剪。
郑说利落地为他换衣,掌心擦过腿侧时,微妙地停了一瞬,闷笑自胸膛传出,那手掌作怪式地捏了腿肉两把,才施施然松开。
青年的身体极为脆弱,身体素质连几岁的新人类小孩还不如,经过几天探索,郑说早已发现对方皮肤的脆弱程度,虽然刻意收了力道,不用想也知道被捏过的地方肯定会泛起红。
心间顿时生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