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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食物中毒那个可以说,那次是我在公司的配方出问题,当天食物中毒。

裴柔跟我们家的妹妹来探望我,我住了几天院,恰好要商量让她去秦氏上班的事,我便把她单独留下了。”

唐觅清被秦秀清最初的架势唬住。

她太害怕秦秀清难过了,见着秦秀清脸色阴沉几分,自己心中愈发难受。

空寂宽广的房间里,妻妻俩互相抱着啜泣。

唐觅清抱得很紧,又给妻子微凸的小腹留了位置,秦秀清哭笑不得,张口便要去咬那混蛋。

“唐觅清,不可以再瞒我了。”秦秀清神情严肃。

唐觅清眼皮直跳,缓缓点头,心中慌乱且疼成一团。

艰难找回思绪,才柔声细语道:“那件事情我们之后再谈好不好?”

她没承认是,也没否认。至少在阿清心中,答案还没那么难堪。

说着,眼中的泪似又要落下,秦秀清被刺得心乱,只得应声:“谁知道你说的之后是何时,你总以为瞒着是为我好。”

“阿清,我真的不会害你。”唐觅清举起一只手,起誓。

秦秀清拍开她的手:“得了,谁不知道唐家人不信这些怪力乱神的。”

“小珍珠太丑了,以后都不许掉。”她命令道。

唐觅清委屈:“不是你惹我掉小珍珠的吗?”

“你还倒打一耙?”秦秀清顿时更气,柳眉几乎竖起。

红润眼眶、耷拉眼尾固然有几分性感在,但秦秀清知道那人是真的难过,自己也不愿见到。

她哭是她的体质问题,唐觅清凑合个什么劲?

都怕对方难受,也怕对方掉眼泪,可偏偏阴差阳错,二人都承受了双倍的痛苦。

究竟又是何苦?

翌日是婚礼正日,要早起梳妆迎宾,两人晚上只顾处理红肿的眼皮。

唐觅清一声声宝贝地唤着秦秀清,秦秀清的气还没消全,只勾着那人的尾指,不说话,偶尔哼声表示自己还没睡。

翌日,各处工作人员就位,一架架飞机陆续降落小岛的三个机场中,塔台紧张且有序地调度着。

省内、国内乃至全球身份显赫之人迎着媒体的‘长枪大炮’缓步从飞机落地。

八十多岁仍精神矍铄身着优雅旗袍的妇女步步生莲;

年近花甲仍似壮年的女人面上喜气洋洋,带着一家老小接受媒体采访;

四十出头的全球顶尖女性学者兼中央历史智囊携家属款步落地,轻轻拥抱前来迎接的唐以寒和隋夏;

二三十岁代表家族出行的燕城胡家大女儿、二女儿首次高调亮相,唐觅清和秦秀清接机。

热带亚热带航线今日陷入一片忙碌之中,岛上工作有条不紊地进行着,唐觅清和秦秀清接待完两位重要宾客重回后台梳妆更衣。

唐家所有人都在酒店顶六层未出门,也兴奋地看着视频转播,或拿望远镜往底下瞅,窗边汇聚了一排排的乌黑脑袋。

转播大屏主画面是唐觅清的化妆间,唐觅清不在画面中,在更衣室里换着婚纱。

阿清又要嫁给她了。

嘻,娶两次,赚了。

唐以寒和隋夏在外面陪宾客,偌大化妆间里,只唐觅清和几位从庄园带来的设计师。

化妆间门口被敲响,设计师开门,愣了瞬,小步跑去更衣间敲门,小声道:“二小姐,您岳母来了。”

“请她进来。”更衣室内传来唐觅清温和的声音。

“不是是您邱岳母带着裴小姐来了。”

设计师要哭出来了,当初这四位和唐觅清的流言她们是有所耳闻的,这下不会是……

达咩!今天婚礼不宜会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