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捏着她的耳垂把玩。
“回答我。”唐觅清语气强势不容拒绝,却用的是极为温柔的调调,“宝贝告诉我好不好?”
黑眸满含怜惜。
像无形的触手,直抵秦秀清心脏,温柔启开心房。
“是,她欺负我”
哽咽的嗓音含糊不清,唐觅清却听得清晰,她揉了揉怀中那颗脑袋。
轻声鼓励道:“这便对了,受欺负了得告诉我。宝贝很棒~”
奖励性地吻了吻秦秀清发顶。
“你满意了?那能让我也满意嘛”秦秀清鼻子红红的,直勾勾看着唐觅清,“宝贝~?”
清冷嗓音撒娇般念着缱绻昵称。
冷却了一阵的小钮扣还需重新预热,唐觅清足够有耐心,慢慢碾磨小钮扣。
玩着积木小钮扣,她寻到了无限乐趣。
不过脊背似乎长了数条红痕,轻微刺痛。
妻子无力软进她怀里。
“只是欺负而已?”唐觅清追问。
不多时,她发现一处不妥——阿清怎么不让她帮忙?
往常说完自己被欺负后,阿清必然会配上一句:你帮帮我……
清冷的声音在那时便会软软的。
可今日唯独略去此句。
——事有反常。
唐觅清捧起秦秀清的脸,拇指温柔摩挲面颊:“我陪你玩一次,你回答我一个问题,好不好?”
为证明自己很会玩,她又寻着小钮扣捻了捻。
浴缸的水盈满,轻晃着拍打缸壁。
水汽溅落,啪嗒响,掩住些许轻哼。
那双漂亮的琥珀瞳满盛清雾,鸦黑长睫颤动,眼圈桃粉,骄矜道:“你嗯,大可试试。”
腰背绷紧。
唐觅清深呼吸,黑眸深幽,重重旋磨小钮扣。
后背指尖力道发紧,不消看,也知破皮了。
“阿清我试了哦。”颇有幸灾乐祸之意。
她可太清楚,自己做了什么。
秦秀清呼吸细促,脑海空茫,却被这话惹得恼羞,张口便咬住那烦人的薄唇。
唇齿间暧。昧水泽声涌动。
唐觅清揽着细腰好生吻了许久,方才放过秦秀清。
妻子伏在她肩上,颈项温热黏腻,又似有滚烫的小珍珠滑落。
许久,秦秀清启唇:“妈妈用我手上的项目威胁我,让我回家休息两天——”
唇瓣翕动,终是没把话说完,声音戛然而止。
唐觅清自然也能听出来,此话还有下文。
可秦秀清能同她说出受了什么委屈,已是莫大的进步。
以往,阿清也会向她诉苦,却只说自己受了欺负,更多的便不向唐觅清展开细述。
唐觅清喜欢秦秀清,却时常觉得自己不懂妻子。
阿清也不会主动敞开心扉。
唐觅清不愿逼迫秦秀清,虽觉缺点什么,可那样迷迷糊糊过着生活也挺好的。
只要阿清还在她身边,足矣。
可如今,见识过秦秀清跌宕起伏几近崩溃的情绪、哭得红肿的双眼以及站在门外那般无措的模样。
唐觅清再也不想过得这般迷糊。
于是,她尝试用着秦秀清能接受的方式,一点点撬开那人心防。
所幸她成功了。
唐觅清仔细替秦秀清洗澡,吹得头发半干,抱着妻子塞进被窝,双手撑在美人肩侧。
沉声道:“可以再来嘛?”
那人散乱微湿的碎发垂入肩颈,秦秀清媚眼如丝:“你还行?”
唐觅清有被激到,正要有所作为,听见喵喵几声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