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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的主路拿大石堵了,缆车断电,告诉她们只有下山索道。

其他客人悄悄安排走后山小路,给点封口费。”

秦秀清:“……”

很难想象,对长辈恭敬有加,待姐妹和睦友好的唐觅清,会做出这样损的事。

也很难想象,粤省遍地是唐家人的产业。

唐觅清叫人架了个铁锅在旁边,动手给秦秀清做菜。

秦秀清接到秦慕的电话,淡声回应:“嗯,下山了,刚上高速。”

面不改色地撒谎。

那端疑惑了瞬:“这么快吗?”

“唐觅清飙车。”锅毫不犹豫地扣在那坏事做尽的人头上。

也不缺这件事。

柴烧得满脸黑乎的人转身,咧嘴,露出大白牙。

嘻嘻。

电话那端的秦慕果然没怀疑。

挂断,秦秀清笑得纵容:“蔫坏蔫坏的唐觅清。”

“阿清同我狼狈为奸。”唐觅清笑得宠溺。

唐觅清闷了锅饭,又开始蒸起东西,热气腾腾地往上冒。

整片山开发得较好,她们在山顶的观景台,能轻而易举俯视整个缓坡。

下山索道光线明亮,秦秀清看着那四人步入,慢慢往下行走。

秦秀清还是心软了。秦慕这把年纪,天天坐办公室,怕是走不远。

“就二十分钟,让人通知她们可以行车。”

唐觅清也没问为什么,照办,再爬回车盖和秦秀清观赏徒步。

“她们怎么欺负你了?”

“要替我出头?”

“患难与共。”

轻风拂过发梢,郊区的夜空星光暗淡,隐约可见。

“我没办法待这些姐妹像你们那样和睦。”

唐觅清点头表示理解:“没在一起生活,确实是没感情。”

傻鱼,不是这样的。

果然还是没法理解,正常人,谁能容得下母亲的私生女?尤其是私生女都蹬鼻子上脸来了。

服务员将药酒送来,秦秀清适时岔开话题,指挥唐觅清撩开衣袖。

冰凉的药酒抹在手肘,秦秀清缓缓地替她揉按,微风带走极速挥发的酒精。

唐觅清心尖火热遍野,外皮肤与内里冰火两重天。

轮到膝盖,她乖乖地蜷起腿,任秦秀清“揉拧”。

倏然,淤青被秦秀清猛地一按。

“嗷!!!”

“疼疼疼!你谋杀亲妻!”

唐觅清五官皱成一团,却还带着诡异的淡笑。

“下次还敢?嗯?”秦秀清心疼地瞪了她一眼,“知道要摔还上赶着送菜。”

“可我若不摔,你就得撞上了。”

“你这车不是防撞么?”秦秀清斜乜了眼。

唐觅清:“……?”

这什么歪理?

秦秀清心疼地揉她脑袋。

却丝毫没意识到,若只是利用,若是只驯化,若只是……她心疼这没破皮的作何?

眼珠子滴溜打转,唐觅清小声道:“亲一口便止疼了。”

秦秀清:“……”

“不要,满脸的柴火灰。”

“饭熟了。”唐觅清灰溜溜地滚下车盖。

闷饭只加了简单的咸肉和菜粒,一盒饭里只简单的红、绿、白三色。

米饭饱吸咸鲜荤味和应季时蔬的清爽,咸鲜不腻,秦秀清小口小口地猛吃,顾不上看那徒步的几人。

见状,唐觅清笑容舒展,温声道:“慢些。”

秦秀清幽幽抬眸,咽下口中的饭后,控诉道:“饿。”

她都好几天没吃唐觅清做的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