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什么,默默地合上了。

他也是第一次见这样的追求者啊。

说他跟踪吧,也不算。

余妄出现得并不频繁,似乎是有空才会出现,出现了也只是在咖啡厅坐着隔窗看他两眼,看完了就走,就像花农每天来看盆栽的生长状态似的。

他们的工作室不是独栋的,而是位于这座商业中心楼的上层,底下是正常营业的商户,余妄在咖啡厅正常消费,他也没资格上前驱赶。

但他就这么看着,能看出什么花来呢?

他图啥呀?

既不要他的联系方式,也不跟他说话,更不跟他视线交接。

每次夏时云看过去的时候,余妄就跟视线被烫到似的迅速抽离,浑身僵硬,似乎是怕他感到冒犯。

但他一转身,黏糊糊的炽热目光又看过来了。

夏时云叹气,感觉对方跟条流浪狗似的。

他跟陈越倾诉了一个算不上烦恼的烦恼,不着调的发小听完问他:“那人长得咋样?”

夏时云犹豫了一下,实话实话:“挺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