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丹增眼神示意,屋子里这一群黑衣人是怎么回事?
腰间的手默默用力将浴袍带子系紧。
“这些是人最近保护你的安全。”裴正贤抱着胳膊,倨傲地扬头,故意拿着鼻孔看人。
“会不会有些太夸张了?我又不出去,这里也没有人进得来。”
这阵仗也太大了,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他是哪国领导人呢。
“怎么?不给你整些保镖,又让我弟弟给你挡伤?”
这话简直往人死穴上戳,丹增没法辩驳,这次确实又是因他而起。
“行,您随意。”丹增走向厨房,“您喝咖啡吗?”
裴正贤没答,那就说明可以。
于是丹增给人煮了杯咖啡。
他知道这人怎么都看不上他,可能对于自己养大的白菜被拱这件事耿耿于怀,在加上之前裴正声为他受伤的事,这人对他颇有微词。
丹增无可奈何,学长为自己受伤是事实,别说裴正贤了,就连他自己都可以记一辈子。
裴正贤抬手,身后的黑衣人意会,退到了门外。
“我确实不喜欢你。”他端起咖啡慢悠悠道,有一瞬间竟然和裴正声相似。
果然不愧是亲兄弟,有些神态,是别人模仿不来的。
“但是我弟弟喜欢。”说着他竟然轻笑一声,“他竟然会有喜欢的东西?”
“坐。”见丹增一直站着,他抬手。
丹增坐下,没有回话。
“你可能不知道,我这个弟弟从小就不同寻常。对生命的漠视和对自己认定的东西的占有欲。”
“我知道。”丹增点头。
“哦?”裴正贤放下咖啡杯,“你知道?你知道什么?”
丹增却反而像是答非所问,“我知道学长很感激你们,感激你们赋予他的爱,让他可以像现在这样生活。”
“我也知道他喜欢我,可能比他自己以为还要深。”
“呵。”裴正贤轻笑,继而摇头,杯子啪嗒放回原处,理了理袖子,道,“我还有事,就不打扰了。”
说着他起身,丹增跟在人后面送他,走到门口人突然转过头来,“我弟弟以后还请你多担待些。”
徒留丹增一脸震惊待在原地。
不过很快他就明了。
这或许就是一个兄长的爱吧。
裴正贤或许在裴正声面前是个老妈子,但是在外人面前确实实打实的裴总。
在丹增面前时,压迫感更甚。
他不信丹增所谓的爱,但是他会为了裴正声的喜欢而妥协。
“叮咚——”
“叮咚——”
不应该啊?这不是刚走吗?怎么就回来了?
“怎么是你?”
来人竟是王尼可。
手里正拎着大包小包,见人开门,屁股一撅,把门推开。
“怎么就不能是我?”脸上的表情有点贱兮兮的,白瞎了他那张好脸。
“你希望是谁?难道还能是你的honey不成?”
说着他放下包,打量着眼前的丹增,五指张开遮脸,皱眉,“我可是正经人,不会做对不起兄弟的事。”
原来是浴袍带子松了些,露出满是印记的胸膛。
丹增迅速裹紧浴袍,想起什么,“门口的人呢?”
“嗷。”王尼可恍然大悟,“那是你的人?”手一指,“吶,地上呢。”
丹增眼睛倏地睁大,门后一瞅,之前还威风凛凛的黑衣人现在正躺在地上哀嚎。
其中一个还正在打电话,像是汇报情况。
丹增立马上前按住黑衣人大哥,“哥,不是,误会,都是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