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就是费了大功夫才做出来的,最近他总是出门,便是在捣鼓这个。
“……这是我做的最好的一个了,”陆湫语气认真,“不过如果还不够好我可以做更多。妻主想要什么样,我就做什么样。”
“妻主,”陆湫扯了扯她的袖子,眸光闪烁,“你夸夸我,好不好……”
越来越会磨人了。
沈随安失笑,收起玉佩,揽人入怀,亲亲他的脸颊。
“我很喜欢,”她这次没有故意骗陆湫,而是选择了直白的夸奖,“做得特别好我会好好珍惜的。”
“如果别人问起我就说是我夫郎做的,”沈随安捏捏他的脸,“到时候肯定会被她们羡慕。能做这种玉佩的男子可不多。”
“我的湫儿是最好的。”
陆湫被夸舒服了,一个劲儿傻笑。但还没完,在高兴过后,他又吞吞吐吐说,其实布袋里还有一样东西。
这沈随安是真没注意到。她用手捏了捏,也没有感觉到里面还有其他东西。在陆湫的示意下,沈随安用手掏了掏袋子。
还真有。
是一方比巴掌大一圈的小帕子,针脚看着十分别扭,虽然根据图案约摸能看出来陆湫想绣的是花卉,但呈现出的效果却有点不尽人意。
“这也是、最好的一个……其他的更差……”陆湫红着脸,他显然看出了自家妻主在憋笑,自暴自弃地说,“妻主,你笑就笑啦……我现在确实还没学好……”
“没关系,咳,”沈随安正色,拍拍陆湫的肩膀,“咱们慢慢学,可以学很久很久的。”
“刺绣,写字,画画,做玉佩,驯马……”陆湫掰着手指头数,“能做好多事情呢……!”
“还有过段时间得开始学管家。”沈随安提了一嘴他不爱听的。
“唔唔——”陆湫纠结地皱起眉,“我要是把家里的钱越管越少可怎么办……”
“不至于吧,你又不是吞金兽,”沈随安安抚他,又跟他开玩笑,“实在不行,咱们妻夫两个就吃糠咽菜,得空就到处去蹭饭,总归能活下去的。”
“妻主,这样也太凄惨了。”陆湫看出了她的打趣。
“好啦,事后不早了,先歇息,”沈随安勾起嘴角,拉着他躺下,“以后的日子还多,走一步算一步……”
“我们一起”
顾云熙是在沈随安生辰的后一日离开的。
离开之前他曾提过想来沈家道谢,但被晚黛拒绝了,这件事是沈随安之后才知道的。对于晚黛的自作主张她并没有生气,但当日晚黛还是很自觉地去领罚了,弄得陆湫也着急地跟着去,生怕自己的人被打坏了。
家里的二少主君在旁边看着,负责责罚的人也不敢太用力,最后象征意义地打了几板子便把这事儿带了过去,总之,顾云熙这事儿到此为止。
至于李侧君那边,之前沈随安亲自过去了一趟。算是提醒,也算是警告。虽然沈随安向来脾气不错,在家中也敬爱长辈,但一而再再而三把手伸向她的院子,这事儿怎么也说不过去。
除了亲自过去,她还特地告诉了一下自家爹爹。沈随安的爹爹虽然现在体弱,但性子可并不安分知道了这事儿之后爹爹说自有办法,最近日日带着沈路往翠乐庭跑,听说是为了拉着李侧君体验养生餐,但自己还仗着体虚,偏在旁边故意吃好喝好把李侧君弄得烦不胜烦。
李昭也总算知道得罪了这对父女俩的后果,没过两天就遣人拿东西送上门,说是补上给陆湫的见面礼,希望以后好好相处,看样子怕是再也不愿触及这个霉头了。
收到礼物的妻夫二人笑了好半天,李侧君也不会做那些以次充好的事儿,里面都是真金白银的,适合男子的装饰,这是真想求和。
看到这一切,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