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闻在报纸上也不过是个小豆腐块,巴掌大小,但照片却拍的很是清楚。
那张报纸出来的时候,葛大姐还特地拿了报纸来找闻从音,说照片里闻从音拍的特别好看。
闻从音只是笑笑没当回事,可没曾想,没几天后却是收到北京那边的一封信。
写信的人是赵世仁。
第一封信的时候,闻从音没搭理,两天后又来了一两封信。
“婶子,这写信的人是谁,这都好几封信了,您怎么不拆开看看?”向阳很是好奇,他知道他叔叔跟婶子在北京都有不少亲戚,但平时,婶子很少收到北京那边的信。
尤其是,婶子收到信的时候,脸上都会露出不耐、嫌恶的神情,这才是向阳真正疑惑的地方。
闻从音道:“没什
么好看的。”
她没说什么,见耿序在一旁看报纸,索性拿信过去,递给他。
“你的信,怎么给我?”耿序扬了扬眉,问道。
闻从音心里好笑,“你不要,那我直接烧了。”
耿序唇角露出些笑意,拿过信,“既然给我,那我拆开看,合适吗?”
闻从音没好气地捶了他一下,冲他翻了个白眼,转身走了。
这男人,真是相处久了越来越欠捶,说话欠欠的。
信都给了,那不就是意思随便你处理,还多嘴问一句合适不合适。
耿序也没急着拆开信,这写信的人他一点儿不放心里,等晚上,他才找了个时间打开信封看了看,在瞧见信里面那些话跟附带上的一张闻从音在医院工作时的照片时,耿序的脸色沉了下来。
周艳红正在家里切姜丝呢,大冬天的,闻父在吃喝上讲究,特地托人找关系买了好几条大鱼,一天一顿蒸鱼,倒是比下馆子还享受。
听见敲门声的时候,她忙答应几声来了来了,然后把菜刀放下,手在围裙上擦了擦,这才过去开门,她心里以为是闻父回来,还问道:“这怎么提前回来了,今儿个单位那边没事啊?”
周艳红门打开,门外的人却是她的闺女闻从丽。
闻从丽穿着一件厚实的皮大衣,脚下一双靴子,那皮大衣的风毛出得特别好,就是颜色老气,衬得闻从丽明明不过二十多,愣是像是三十多。
“哎呦。”闻从丽踩着靴子进来,鞋也不换就黑着脸走进屋里面,一屁股在沙发上坐下,周艳红瞧着一地的脚印,心疼的不行:
“你怎么不换鞋,你瞧这一地给踩得,我昨天才拖过地!”
闻从丽翻了个白眼,没好气:“妈,这有什么大不了,你回头在拖一拖不就完事了。再说了,我可是你亲闺女,回家还要换鞋啊。我婆婆那边规矩大也就算了,你这边怎么也跟着这样。”
周艳红唇角抽了抽,心里嘀咕,你说的倒是简单,但闺女自从嫁人后,说话态度就横起来了。
她倒是也习惯了,进屋里才把鱼蒸上。
闻从丽就跟着进厨房,瞧见有鱼吃,眼睛一亮,“妈,我中午在这里吃吧。”
周艳红愣了下,回头看她,“你不回家去啊,不还说你婆婆天天嫌弃你们着三不着两,天天往外跑呢。”
“哼,回什么回,我算是看出来了,我给他们家拼死拼活生了个大胖小子,人家压根不把我当回事,今早上你知道我婆婆干什么事吗?”闻从丽瞧见旁边有一盆炸好的肉丸子,馋瘾上来,上手捏了两三个塞进嘴里。
周艳红看在眼里,心疼,却也不好拦着,只好忙岔开话题,“出去说,我给你倒杯水,你这皮外套还是脱了吧,免得弄脏了。”
“弄脏了才好。”闻从丽冷笑着跟着她妈走出去,“我那婆婆也不知怎么的,拿出一张报纸,说上面那什么药厂顾问是闻从音,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