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兄弟知道他爷爷的作?风,不敢送季临回家挨骂, 便在?会所找了个地安排着他睡下了。
季临睡到一半只感觉身体愈来?愈燥热, 刚想掀开被子时,身边就贴上来?一具冰冰凉凉的身体, 对方跟八爪鱼一样扒住季临,任是他怎么说也不放手。
凉丝丝的唇瓣磕磕巴巴落到季临的脖颈间,再是唇角,他没忍住,几分?酒意携着燥意,宛若海浪般涛涛不断上涌,翻身将在?自己脸上胡乱亲吻的人给?压了下去。
刚开始没什么经验,季临先是有些笨拙生涩,令对方一个劲不舒服的哼哼唧唧。
那双琥珀色的眼瞳睁得溜圆,修剪良好的指甲对着他又是抓又是挠,把季临的后背挠得跟猫抓板似的,简直没法看。
青年琥珀色的眼尾上挑,张着手,眼看着又要给?季临一下,咬着牙,断断续续道:“不干了,你?活太烂……”
季临倒抽一口凉气?,摁住这家伙还要作?恶的手,额角迸出井号,他冷着脸,脸色很难看:“你?见?过做到一半还能撤回的吗?”反正他是不能的,季临从前?是禁欲,不是想断子绝孙。
“……”青年也是男人,自然也清楚。他偏过头,闭着眼不说话,躺在?床上跟条翻白肚的死鱼一样。
这难搞的家伙……!季临暗骂一声,到底是吸取经验教训,重登赛场。
猝不及防,青年湿了眼眸,死鱼软成一滩烂泥,低下头咬住季临的肩头。
他咬得狠,放开时季临的肩头都留下了一个透着血痕的印记。
季临:“……”太恶劣了这家伙!真的难搞!
季临无语住了,趁着空隙摸了下肩膀,还好没出血。
他一停下,青年额头冒着细密的汗水,脸蛋子酡红。支棱着两条大长腿开始乱折腾,随后勾住季临的小腿,稍稍用力。
季临没遇见?过这么娇气?的人,沉默了一瞬,开始如老黄牛犁地般勤勤恳恳。
他觉得是牛郎也没自己这么累的,第一次跟伺候祖宗一样。
如鱼得水,一切开始恰到好处。
瘫软在?床上的乔佑年恍恍惚惚,就差翻白眼了。
极富侵略性的气?息,更加用力的动?作?让他面?颊上的温度仿佛正在?一路灼烧了灵魂深处。
原来?以前?视作?洪水猛兽的那档子事,并?没有想象中的可怖。至少一直纠缠在?乔佑年身上梦魇般的痛苦和矛盾在?这一瞬间缓和了许多。
他半阖着双眸,白皙的脸颊晕着两团绯红,身子轻飘飘的,好似化作?了一滩春水,鼻尖是浓郁的荷尔蒙夹杂着两人的咸涩的汗水味。
换做平日,乔佑年早就跳起?来?了,死都不肯睡这张床,可现在?,他瘫在?床上,气?都快喘不匀了,哪里还管得过来?。
他张着眼,虚虚地看着撤离战场的男人,张着眼,心想,谁他妈整来?的资料,说那小贱人的男人是个银样镴枪头,自己还是
第一回,险些折腾死这上头了!
乔佑年体力不支,眼前?的视线有些恍惚发晃,下意识追随着男人从床上起?身愈发显得高大挺拓的身形。
季临察觉到了,转身看了他一眼,俯下身来?,两条笔直有力的长腿杵在?乔佑年跟前?,扑面?而来?的是浓浓的荷尔蒙,有一瞬间的让乔佑年头晕目眩。
季临自认为是新世纪的好男人,再加上老爷子的耳濡目染也做不出这种提起裤子就跑的渣男行径。
今晚这回事,他的责任占了一半。
季临紧着眉头,问道:“你有男朋友吗?”
他觉得以乔佑年那个青涩和难伺候的劲头,不像是能有对象的样子。
乔佑年现在?头脑跟蒙了雾似的直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