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让弟弟和赵家私生女断了。
谢、靳两家交好那么多年,不会因为一个无关紧要的人搞僵关系。
谢钧闻暂时消气,没有再冷脸。
靳礼可算是放心了,锤了锤脖子,叹道:“昨晚不知道怎么了,一觉醒来居然在地毯上,睡得我浑身酸痛,都快散架了。”
故意把他留在地毯上的谢钧闻没反应,一个眼神都没给他。
靳礼很少见谢钧闻生气,在他印象里,谢钧闻脾气好容忍度高,加上家世与他持平,大多数时候他更愿意找谢钧闻帮忙。
因为谢钧闻经手的事一定没问题。
他自知欠了谢钧闻许多人情,这次为了让谢钧闻消气,他愿意放下身段说些好话。
“你这种态度放到蔺锌身上,你们俩也不会闹那么多矛盾。”比起别人,谢钧闻更想靳礼早点看清内心,能让他少操点心就谢天谢地了。
提到蔺锌,靳礼又变回之前不可一世的高傲,“蔺锌不配。”
谢钧闻眼底讽刺的意味十足。
短短一下午,游轮上的所有人都知道赵禹森得罪了谢钧闻和靳礼,同时得罪谢、靳两家,也是圈内闻所未闻的存在。
其他人不知道游轮的最终点是哪儿,不知何时回大陆。
赵禹森待在游轮上走不掉,尴尬且后悔的躲在套房里,昨天还玩在一起的朋友,今天就装作不认识他。
赵禹森不敢联系家里人,不知该如何交代,他就这样不吃不喝地待在屋里,直到深夜才偷偷摸摸的去二楼用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