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别死啊。”
“不会的,你去做检查吧,我在这儿守着。”谢钧闻拍了拍他的肩膀。
【贱人贱人死贱人你这么贱怎么能死呢!别死啊,千万别死啊,我还想再跟你打一架呢!】
程尧燃抬起胳膊抹掉眼泪,“我知道靳礼想见蔺锌,我刚才给蔺锌打了电话,但是接电话的人是言鹤,他让我少管闲事儿。”
谢钧闻转头看着病房里的靳礼,没有说话。
“我还打给了伯母,她在赶来的路上了,老爷子那边也通知了,伯父的电话打不通。”程尧燃揉了揉鼻子,站起来,“我去做个检查,说不定我哪里有内伤呢,那么严重的车祸,我怎么可能一点事都没有。”
如果只是靳礼被冤枉坐牢的事,程尧燃并不会联系靳母,但现在的靳礼危在旦夕,这种事瞒不下去,谁知道接着瞒下去等到的是一个活人还是一具尸体。
程尧燃特别自责,他认为是开车时没好好看路才发生了这种事,导致靳礼躺在里面醒不过来,罪恶感缠绕在心头不散,整个人浑浑噩噩的。
谢钧闻独自坐在椅子上,眉宇间透着几分烦躁,他想喝酒想抽烟,想用工作接着麻痹自己,腿脚却像僵住了似的动不了。
手机响个不停,他拿起接听。
“喂。”
“谢哥,言鹤说靳礼出事了。”是蔺锌的声音。
谢钧闻‘嗯’了声,语气疲惫:“车祸,icu躺着还没醒。”
蔺锌没有吭声。
谢钧闻安静等着他的后话。
大概过了五六分钟,蔺锌说:“我要进组了,抽不出时间去看他,如果他醒来了,麻烦谢哥告诉我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