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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不能在晚上的自相残杀游戏中出局,也不能成为“幕后黑手”让黑白熊获胜。

他垂下眼眸遮住了眼底的神色,思索着缓缓开口。

“所以……您要不要趁现在还没到八点,尝试一下太宰治所说的计划?”

花言动作微顿,“尝试一下太宰治说的计划?”

是他想的那样吗?

“嗯,现在的我们没有失忆不是吗?虽然这种方法不一定能快速结束那场自相残杀游戏,但却能够让您破解晚上的死局。”

费奥多尔单手撑着下巴,一双紫罗兰色的眼眸抬起时只剩下纯粹的笑意,他目光游移在对方苍白脸庞上,观察着对方每一个细微的反应,“我说过的,有机会……我也想成为您的合作夥伴。”

“我愿意为了您而出局。”他苍白俊美的脸上绽开笑容,最后吐露出的名字在被放轻的嗓音下显得有些缱绻,“花言。”

突然被美色冲击了一下的花言努力打捞自己的意识,他把脸埋进了手里,虽然隐约知道对方可能是从昨晚他在失忆状态下的反应里察觉了什麽,想要借此确认那些猜想,但是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

半晌,花言把脸慢吞吞地从手中抬起,顺带扶了一下墨镜,还是遵循内心说出了最为真实的回答。

“我不希望你这麽做。”

哪怕是知道不会真的死亡也一样。

费奥多尔听见对方亲口说出的坦诚,笑容中裹挟上真心实意的愉悦,他自然能够分辨此刻对方话语中的真假,同样的,从对方刚刚想要回避的反应里来看,现在他们之间的关系也还不适合再更进一步的深入。

费奥多尔恰到好处地退回了一步,将话题重新转移到正轨。

“那您想好要怎样破解晚上的死局了吗?”

问得好,一句话让花言再次回想起要面临的尴尬。

他试图委婉地暗示,“你应该也已经知道了,无论是白天的我,还是晚上失忆状态下的我,都很了解你,所以在搜索完你宿舍的时候,我就会猜到到你想用的大致计划……”

费奥多尔安静地听着,见对方没有再继续开口,像是在犹豫般,善解人意地问道:“您为了报复我控制住你的行为,将我计划中要用的东西都藏起来了?”

如果是那样就好了。

花言沉痛地摇头,“不是……”

费奥多尔也有些迟疑起来了,“那是……将那些东西毁掉了?如果是这样,也不足以给晚上的我造成多大的困扰。”

不如说,晚上的他在看见花言站在门边的一瞬间就已经预想好了各种最坏可能。

“也不是……”

花言有些欲言又止,在对方愈发疑惑的视线下,他飞速将最后一口蛋糕塞进嘴里,“你晚上就知道了。”

费奥多尔微微愣了一瞬,旋即贴心地给对方倒了杯水,无奈地轻叹。

“您这样的回答会让我更好奇起晚上将发生的事情。”

花言双手捧着杯子,嘴唇碰在水面没有出声,听见这句话,杯子里的水面冒出一个小小的气泡,由衷希望对方还是不要好奇比较好。

……

似不合时宜的走神,脑海中好一会儿才调回此刻的记忆。

花言望着站在破旧储物室中的清瘦身影,耳边似乎仍旧缭绕着对方近乎是明知故问的问题——“接下来我是不是要死了?”

“怎麽会呢?”

花言用与对方回答自己时的语气给予了对方答复,他抬起脚步离开门口的位置,走近了费奥多尔,自然地在对方身边停下,开始翻看起储物柜中的那些东西。

费奥多尔不动声色地观察着身侧的少年,后者手腕处留着淡淡的红痕,没有强行刮蹭的痕迹,翻动纸张时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