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脚步。

“参见王爷。”年迈的太傅转过身,颤颤巍巍地拱手行礼。

“嗯。”容津岸应了一声,摆了摆手,太傅便弯腰退了出去。

贺斯南见他过来,脸上立马扬起笑容:“皇叔。”

说着,他放下手中的书卷,蹦蹦跳跳地下了木椅,跑到容津岸身边,恭恭敬敬地拱手道:“参见皇叔。”

“好,斯南真乖。”

贺斯南笑着,拉着容津岸坐下:“皇叔,我什么时候才能见母妃啊?”

闻言,容津岸愣了一下:“你母妃……”

瞧着他那天真的眸子,容津岸脸色柔和了下来:“等斯南长大了,母妃就回来了。”

“好吧。”他恹恹地点点头,到底还是没说什么。

容津岸看了他一会儿,道:“斯南,为君者万事都须沉住气,喜怒不形于色,不为情所困,以国为先,不止要有治国之道,还需掌握权术,如此才能服众。”

贺斯南那双大眼睛就这般看着容津岸,若有所思地点点头:“皇叔,侄儿明白了。”

“嗯,你三皇兄可来找过你?”

“三皇兄来过,说要带侄儿出宫去玩,侄儿有谨记皇叔的话,拒绝他了。”贺斯南一字一句慢慢说着。

听着此言,容津岸神情微微放松,点点头,抬手揉了揉他的脑袋瓜子:“斯南做得不错。”

这时,殿外响起了一道略带焦急的嗓音:“王爷,属下有事禀报。”

容津岸瞧了瞧贺斯南,交代了几句便起身走出了宫殿。

“何事?”

时舟拱拱手,道:“启禀殿下,方才礼部的人来过,说苗疆有送信过来,信上……”

“嗯?”容津岸挑挑眉,心底依稀觉着此事不简单。

“信上说,中原王已死,中原却还囚禁苛待圣女,对此很是不满,希望我们能给圣女应有的敬意。”

容津岸嗤笑一声:“敬意?”

时舟低着头不敢说话。

他着实猜不透容津岸的心思,也不便猜,只静静地等着吩咐。

良久,他才出声道:“拟封信,送去苗疆。”-

另一边,含香苑内。

叶采薇正坐在院内的凉亭中,垂眸盯着那波光粼粼的水面,仔细思量着。

现在距离蛊毒发作的时间越来越近,可容津岸仍然没有要放她离开的意思。

那不若便按照他昨夜的说法,今夜便试一下,若能顺利,倒也无妨。

无论何时,活着对她来说才是最重要的。

思及此处,叶采薇看了一眼身边的缇莎,轻声道:“若我出不去,你便去徐州,替我拿解药。”

缇莎愣了一下,嘴唇微抿,片刻才道:“是。”

她叹了一口气,百无聊赖地转了转腕间的银饰:“行了,回屋吧。”

“是。”缇莎点点头,扶着她往屋子的方向走。

还未到廊间,杜莞华便带着人气势汹汹地走进了院子。

“纳兰叶采薇!你这个贱蹄子,瞧老娘不打死你!”

听见声音,叶采薇脚步一顿,刚回头便见妇人以极快的速度往她这边走,不一会儿便到了跟前。

“你个下贱胚子!”

见状,缇莎虽然慌,但也壮着胆子挡在了叶采薇身前。

瞧见杜莞华气得满脸通红,叶采薇后退了两步,蹙起眉心,正欲开口,便见她伸手一把推开了缇莎,紧接着上前咬牙切齿地冲着她抬起手。

一时间也不知怎的,她只觉得双腿同灌了铅一般重,竟动弹不得。

她瞳孔微微放大,可本以为会重重落在她脸上的巴掌竟停在了半空,定睛一瞧,才见是黄桃伸手抓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