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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人们都手忙脚乱的。

黄桃跟着叶采薇走到门边,就这般看着,没有动作。

这时,黄桃眼尖地瞧见容津岸走进了院子,连忙上前:“殿下。”

容津岸越过她瞧了瞧池边的人,又望向正站在门前的叶采薇:“怎么回事?”

远远的,叶采薇瞥了一眼正站在院门不知说着什么的二人,垂下眼睫,指尖微动,将蛊给收了回来。

随即,她便将蛊盅塞给了身边的缇莎,低声道:“藏好。”

“是。”缇莎会意,转身进了屋。

很快,杜莞华浑身湿漉漉的被人给救了上来,她现下珠钗乱晃,发丝还在滴着水,丝毫没有了往日的嚣张。

容津岸走到了叶采薇身边,示意下人将杜莞华带过来,沉着脸开口:“本王需要一个解释。”

“岸儿啊!”杜莞华似是被吓到了,立马鬼哭狼嚎地哭了起来,指着叶采薇道,“她,就是这个小娼妇!她竟背着我跟老爷勾搭在了一起!”

闻言,叶采薇微微一愣,忙看向容津岸:“大人,我不懂容夫人在说什么。”

容津岸微微颔首,也不知是信了还是没信,只道:“主母可有证据?”

“这还需要证据吗?这么多年老爷都本本分分的,从未出去沾花惹草,怎的她一来就出了事?除了她,还能有谁?”杜莞华骂道。

似是因表情太过狰狞,扯到了额头的伤口,她倒吸了一口凉气,抬手摸了一下,便瞧见了满手的血。

她眼中满是慌乱:“这,这是怎么回事?”

一旁的下人低着头闷声道:“老夫人,这是您自己要往柱上撞,奴婢们也拦不住。”

“什么?不可能!”杜莞华瞪大了眼指着那个小侍女,吓得她浑身颤抖,连忙跪了下来。

但很快,杜莞华愣了一下,随即目光看向叶采薇:“是你,定然是你!是你给我下了蛊术,才令我方才神志不清!”

叶采薇轻轻一笑,柔声道:“蛊术本就是无稽之谈,容夫人可有证据?”

杜莞华噎了一下,见说不过她,便将目光转向了容津岸,哭道:“岸儿啊,你一定要为我做主啊!”

见状,容津岸眼中闪过一抹不易察觉的厌烦:“主母先回吧,不是她。”

“不是她?不是她还能有谁!”

“本王说了,不是她,请主母先回。”

见容津岸的语气冷了下来,杜莞华也知不能在此处待下去了,转头寻找着青禾的身影:“青禾呢?咱们走!”

叶采薇勾着唇角,发出一声嗤笑:“容夫人难不成忘了,青禾姑娘方才可是在屋里被您打得半死不活的,现在都还在地上躺着呢。”

正说着,青禾便慢悠悠的从屋里走了出来,瞧着虚弱不已,她低着头轻声道:“老夫人,奴婢在。”

她此时发丝凌乱,脸上、脖子上、手上全是淤青和抓痕,唇角都带着鲜红的血迹。

对此,杜莞华蹙起眉心,得知她的伤是自己打的,并未有丝毫的愧疚,神色间只有不耐烦:“走了。”

待一行人离开,容津岸抬眼恹恹地瞧了叶采薇一眼,道:“今日天气不错,本王还挺想尝尝含香苑的茶,圣女可否赏脸?”

叶采薇垂下眼睫淡淡一笑:“大人请便。”

二人进屋坐下,下人们纷纷守在屋外,只留了黄桃在屋内点茶。

窗外一阵风拂过,吹得那桃枝晃晃悠悠的。

“你方才做了什么?”容津岸忽然开口。

叶采薇指尖一僵,笑道:“大人此言何意?我一介女子,能做什么?”

容津岸看了她一阵,语气不咸不淡:“本王并未有怪罪你的意思,只是提醒你一番,无论做什么,都莫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