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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能找到同样身中蚀心蛊的男子?

此法,或许本就无解。

为免旁人生疑,鎏云并未待太久便离开了。

桂嬷嬷走进屋,试探着开口:“姑娘莫怪我这老婆子多言,姑娘长这么大,家里的长辈从未教过这些?”

叶采薇愣了一下,无奈笑笑:“从我记事起便身处圣殿,听姐姐说,是爹娘为了兄长,才将我们送给了祭司,我并未见过他们。”

“祭司?祭司也未教过?”桂嬷嬷奇怪道。

叶采薇轻轻摇头:“我们不被允许有感情,祭司怎会教?不止如此,她为了不让我们来薇事,还会给我们服用特制的汤药。”

“怎么有这种人!这种汤药最为伤身了!”桂嬷嬷眉心紧蹙,叹了一口气,眼中除了愤怒,还多了一抹心疼。

“那你姐姐呢?她如何了?”

听见此问,叶采薇摇了摇头,笑而不语。

桂嬷嬷也知晓她不愿多说,便也没再问,只是语重心长地跟她讲了好一阵男女方面的事儿,瞧她听得红了脸,这才笑笑放她入睡。

此时已至深夜,桂嬷嬷熄了灯走出屋子,便瞧见一道身影屹立在凉亭处。

她无奈一笑,拔脚走到了男人身边:“既关心,为何不进去?”

容津岸沉默了片刻,苦笑着摇头:“她怕我。”

话音落下,他又开口:“她现在如何了?”

“放心,姑娘家初红,被吓到了。”桂嬷嬷垂眸望向湖面,“她肩头上的红印,是不是你干的?”

“红印?”容津岸愣了一下,随即便想起那日在她肩上咬下的一口,低下头便也算是默认了。

桂嬷嬷故作气愤道:“姑娘家皮肤嫩着呢,要轻,还有,你若真想要人家,可需得明媒正娶,三书六礼缺一不可,这姑娘也是个苦命孩子,你得好好待人家,别一整天扳着个脸吓着她。”

容津岸挑挑眉,无奈道:“嬷嬷,您不就同她待了一小会儿,现在怎的处处为她想?”

“若我老太婆有个闺女,说不定同她一般大呢。”

容津岸会意一笑:“放心吧,我有主意。”

只是,还需静待一个合适的时机。

唉,迟则生变。

若没有与小公主纠缠的那一遭,还能将蓊桃逮个正着……

不过,若是重来一趟,叶采薇也不会改变选择。

毕竟,还是那句,兄弟的老婆就是她的老……咳,不对。

须弥的安危,在她这儿仅次于许明姌的安危之下。

江天先前宽待夏琬琰,是看在昌平侯府的面子上,可如今跳傩舞的人选都中了招,夏琬琰简直是把江天的脖子当皮筋跳着玩儿!

她冷冷拂开夏琬琰抓住她衣服的手,“是非经过,一查便知,你无需多言。”

她已派了跫然堂守门的婆子去通知人来。

等太医、博士、各世家的人集齐,对药茶和残碗进行检验,结果自有分晓。

叶采薇黯然心叹。

也就是说,还有一场硬仗要打。

也不知,最后到底能不能将夏琬琰扳倒?

若能,她顶多就是个无意间揭发了夏琬琰的无辜路人。

可若是不能……

她就成了故意诬陷的阴险小人。

今后可就真与昌平侯府势同水火了。

胜负未分。

然而,始终作壁上观的、冷静得没有一丝破绽的蓊桃却在此时跳了出来。

就当叶采薇以为她要做出什么一力担责的护主行为时,她咚一声跪下,痛哭流涕,俯首认罪,“都是姑娘逼我的!”

这么好的孩子,怎么偏偏就是那容津岸的亲生儿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