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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

但容津岸却悻悻不说话,只去拉她的手。

其实他们谁都知道,叶琛的两个乳母已经被容津岸差人专门从东流接来京城,有她们在容府,叶琛得到的照顾只多不少。

“若雪陪着容安,比起你来,我更放心她。幸好容安懂事,才不会像你一样心眼比针尖还小,这一点随我。”叶采薇眨了眨又黑又浓的眼睫,又想起了什么,

“对,容府的各扇门都要堵好了,你不在府上,可千万别让老七有机可乘。”

容津岸捉着她的素手不放:

“你呀,你都不知道梅若雪为何坚持与老七和离,就这么帮她。”

“你不也和我一样?”叶采薇偏头看他,拇指轻轻摩挲着他尾指上的薄茧。

她黑漆漆的瞳孔陷入沉吟:

“好像……只有我们两个人坚定支持若雪,其他人或多或少都不理解,还有直接劝她的,就连谣谣她也……”

其实第一次带梅若雪去孟府,是在叶采薇的强烈要求之下,温谣才同意不让奚子瑜入府的。

“想谢我就谢我吧,绕这么大一个弯子做什么?”容津岸的眼角浮起笑意,没牵她的另一只手,忍不住捏了捏她的小下巴。

叶采薇别过了视线,耳朵有点烫。

“老七只说他们两个人先前大吵了一架,他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就闹到了今天这个地步。按照我与他的交情,我其实应当帮他挽回这即将破裂的婚姻,而不是众叛亲离来支持你。”容津岸又说。

“别邀功,我不吃你这一套,既要又要给谁看呢?”叶采薇乜了他一眼,“男人心,海底针,你别说老七,你自己不也从来没有深刻反省过我为什么一定要和离吗?”

不过关于奚梅二人的婚事,到了国子监,他们也都先放下了。

之后的整整三日,容津岸都寸步不离地陪在叶采薇的身边。

专注自己的事业时,她全身都在熠熠生辉,容津岸就在一旁看着,她全神贯注在纸笔上,他全神贯注在她身上。

从前还是同窗时,他们的位置是颠倒过来的。一向是叶采薇安安静静地守着他,他偶尔向她投过来眼神,即使清淡如水,她也能从中品出甜来。

偶尔的思索停顿,她眉心微蹙,容津岸也一个字都不说。

说了,便是在打扰她,她有那个自信和能力,根本用不着他的任何提醒。

若是困了,叶采薇便和学生时一样,趴在桌案上打个盹。容津岸见她睡熟,会直接将她抱到早就备好的休息室之内,她窝在他的怀里,睡得很是香甜,他只用撑在床头,让她保持最舒适的睡姿便好。

容津岸从未觉得自己的心被填得这样满。

也从未有这样的时刻,让他觉得应该天长地久下去。

叶琛已经完全恢复到了出事前的样子,甚至身体还好了一些,孟冬青虽然时不时就央着孟崛或者温谣带自己到容府探望他,但见他终于出府来找自己,还是不一样的兴高采烈,一见面,拉上他的手就走了。

温谣的气色也大好了,不知是不是因着有叶采薇的缘故,她虽是与梅若雪第一次见,却由衷生了许多亲近和欢喜。

两个同样身怀六甲的女人竟真的一见如故,无须刻意又小心地找大家都能舒适的话题,随便说点什么,互相都能给出极好、极精彩的反应,欢声笑语不断,惹得叶采薇在一旁“冷眼旁观”,也忍不住酸道:

“你们、你们……是准备彻底把我忘了是不是?”

温谣以帕掩口,眼瞧着叶采薇那秋月似的娇靥慢慢浮起了羞恼的酡红,却转脸对梅若雪笑言:

“若雪,不如你干脆搬到我这边来,采薇可是个只会做学问不会治家的人,容府那边空荡荡没个人气,不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