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指腹稍一按动,她全身温度都要升一升。
“每次主人说我是漂亮的小东西的时候,”他?轻舔掉了她下颌处的水珠,眼神?与?平时那条乖巧的小蛇无异,满眼的欢喜和依赖,“主人知道我在想什么吗?”
少女花容失色,抓他?手腕都来不及,哪有?心?情与?他?话锋纠缠。
衔烛在她耳畔轻笑了声?。
是带了几分玩味和暗讽的笑。
“你当?然不知道。我一条什么都不懂的小蛇,能有?什么想法呢。对不对。”他?沿她的起伏线条滑弄香胰,看?她的表情变得?越来越难堪,下流话一句接一句地对着她的耳朵说,“你好软,摸着好舒服。一摸你就抖,就颤。很好玩。”
方别霜恼到极点了。
她咬紧牙关,抬手要打他?。
她最无法忍受的就是被人当?个物件逗弄!
“主人玩我的时候,总爱这样说。”少年神?色始终无辜,似乎并未注意?到她的举动,口吻依然亲昵平淡。
方别霜刚抬到一半的手滞在了水面。
“衔烛漂亮的小主人。”他?一寸一寸为她涂抹澡沫,面面俱到,认真而细致,滑到哪里看?哪里,“每一处都好美。”
他?说的每一个字都像一记重锤,狠狠地砸在了上方别霜那颗并不坚固的羞耻心?上。
羞耻,却不占理,没个能制止他?的由头。
“好奇怪呢。刚才还软软的。”少年指尖忽然一顿,视线也凝住了。
指腹随之拨按了两下。
她抖了抖,脚背绷得?泛白。
方别霜惊慌失措地咬住唇,极力控制自己不要失态。
少年却不肯放过?她,不知是真不懂还是在装懵懂,不但没有?作罢,还拿莹润指甲在那雪堆梅心?上轻刮了几下。
方别霜一下湿了眼尾都,抱着他?的手,无助低喘。
衔烛舔掉她颈侧渗出的汗珠,轻轻笑道:“主人好可?爱啊。”
“你故,故意?的。就为了报复我?”方别霜无力瞪他?。
昨晚他?不清醒的时候,都不曾这般待她。现在他?清楚地知道自己占着理了,就肆意?捉弄她。
他?一定是记恨她之前把他当?成宠物玩弄的行径。
要对她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报复。帮主人洗澡,是报复主人?”他语气?变沉了,手上的力道跟着加重,继续为她搓洗肌肤。
手指回来揩着其上香胰留下的滑腻澡沫。揩得?少女难以自持,崩溃地直抽气?。
“那主人先前帮衔烛洗澡,算什么?”一点一点洗太慢,他?开始左右两团一起揉洗。一面洗,一面捧她的脸为她舔汗,“我以为算喜爱呢。主人为爱宠洗澡的时候,每一个揉搓的动作不都是饱含爱意?的么。”
她的体温要比水温还高了,他?却始终冰冷。
偶尔落在她脸颊处的舌尖柔嫩冰凉,一如当?初小蛇粉嫩的蛇信子。
方别霜被压在桶壁,感到浑身血热,蒸腾得?她几要脱力了。
喘息都艰难。
反显得?他?给的任何一点凉意?都难能可?贵。
——他?伸舌尖的时候,她竟因贪凉不想躲了。
意?识昏昏间,她想到先前每次洗澡的时候,小蛇都会这样缠在她身上游动,“嘶嘶”地舔她。
她那时只觉得?好玩。
“衔烛想把爱意?都回馈给主人。才不是报复。”洗净她上身,他?扣着香胰,握了她的膝盖。
使她无法再?将两腿完全并起了。
“是不是要比主人自己洗要来的舒服?”他?长指沿她膝盖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