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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吗?”

付子衿僵着脸,被她今天的乖巧惊到,索性伸出手,拉她坐了下来。

但她今天不知道怎么了,没顺着她,而是又贴在她脸边,近乎叹息般重复了一次。

“想你。”

付子衿抿了抿唇,觉得喉间有些干涩,按下内心的羞涩,顺了她的意。

金欢喜跨坐了上来。

被椅背限制,付子衿退无可退,止住了呼吸,只能被囚在了小小的一块地里,仰望她的爱人。

和以往不同,金欢喜的指尖摁在她的下唇,循环往复,只是挑逗,没给予应有的奖励。

被囚者不曾在意自己的处境,被脖颈后的手掌胁迫,将修长的脖颈尽数袒露,发出低低的乞求。

吻落了下来。

耳鬓厮磨,唇齿间的呓语被尽数吞入。

付子衿听见她低低的叹息。

“我好想你。”

眼角发热,环着她的脖子,在氧气被夺走之后,只能发出含糊的附和声。

恍惚之间,被揉了一下耳垂,不急不缓,热气却四处逃窜,染上比脸上更深的红。

在脱力之前,金欢喜突然抽离,一个翻身,轻巧落地,末了,从另一头拖来自己的凳子,坐在了她附近。

“你已经开始处理公司事务了吗?”

从意乱情迷到不解风情,只需要一个金欢喜的距离。

付子衿用指尖抹去唇上的水渍,也不说话,就这样看着她,好似在看一个负心汉。

金欢喜摸摸鼻尖,有些心虚。她是突然想起,昨天小付老师好像是去公司学习了。

“过来。”

仿佛回到初中时代,那时候付子衿语气冷淡,每日英语听写时都会重复这两个字。

金欢喜乖巧地起身上前,谨慎地蹲在了她身边,想要观察她的神色。

却被手指勾住了衣领,一抬眸,付子衿垂着眼,语气越发平静。

“上来。”

金欢喜迈开腿,心是害怕的,身体是诚实的,落座的瞬间,双脚在地面上绷紧,生怕压垮了身下的人。她不敢看她了,紧盯着她的衣服,辨认着上面的英文字母,却认不出那是哪个英语单词。

是不是刚刚太过火了?心思全在这,哪里有空闲想不擅长的英语单词。

付子衿的手缓缓向上,放在了她的脸颊两边,强迫她和她对视,不满道:“躲什么?”

私事和公事,付子衿向来拎得清,也不希望以后在私事的时间从金欢喜口中听到公事的东西。

“继续亲。”

……

“同学,要不要了解一下我们社团!”

“你好!排球社了解一下!”

“辩论社!有兴趣有经验的来!”

接过一张又一张传单,金欢喜的声音幽幽飘出口罩,传入身边的人耳中:“下次能不能别咬?”

金欢喜摸着良心说话,她向来克制,但付子衿好像牙痒痒,回过神时,已经给她唇角咬破皮了,现在还隐隐作痛。

“我没有良心。”付子衿十分干脆地回答。

金欢喜:……

她愤懑地踢了一脚空气,全当出了一口恶气,委屈地表示:“下午我怎么上课?难道说我被狗咬了?”

“嗯。我是狗。”

“你赢了。”

一拳打在了棉花上,付子衿说胡话的本事见长,金欢喜哑口无言,放弃了争论。

牵着手走过热闹的回廊,中心处竟然还坐着一个熟人。

盛朝夕坐在嬉闹的人群里,接过一张又一张报名表,脸上的嫌弃越发明显。显然,她不是自愿来这里的。

“这里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