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节过后。
顾毅刃接到重要任务。带着一个营队的战士去了边境。部队里都说是去军演,苏柳荷算着日子,正是边境小国不安分的时候。
国家出动军队闪电般压制住他们对边境的侵害,顾毅刃的营队在边境值守长达半年。
直到058其他军官领着队伍回来,顾毅刃还没动静。
苏柳荷嘴上说着顾毅刃不会有事,夜里抱着坛坛难免辗转反侧。好在过年的时候佟虹雁和顾重甲过来了,加上伍爷爷他们一起还算过了个热闹年。
正月底,马上新年要过去,顾毅刃回来了。
短短的半年多时间里,将他磨炼的更加精悍沉稳,身上敛着煞气。回来没多久,先是立功奖章和破格升任团职干部的命令书到了。接着京市央区的调令延迟三个月到了058部队。
顾毅刃马不停蹄,举家回到京市接受领导授衔。
伍爷爷、伍小塘自然也在其中。
苏柳荷买下的两座四合院已经修缮完毕,两两相连,门都没安一个,花园直接就是通的。
伍爷爷见着里头古色古香的布置,满意地捋着胡子转了一大圈。管家跟在旁边,这么多年也练出眼力,看到摆设的许多物件都是有年头的。
这些都是顾孝文帮着办的。他在伍爷爷面前极力称赞苏柳荷的眼光。头些年市场刚开放,逐渐有好货在市场上露头。顾孝文听苏柳荷的话,不管是玉石还是摆件或者字画、家什见好就收。
有捡漏的也有走眼的,但绝大多数捡漏的时候多。特别是头两年苏柳荷让他在落后的南方沿海城市以极低的价格买地。
开始他还不理解,都是些乡下渔村啊。
可今年大领导忽然走访许多个沿海城市,在海边画了个圈,定下三个经济特区。跟苏柳荷判断的一模一样,土地价格迅猛起飞。
这些日子,他睡觉都能笑醒。
京市里有头有脸的见了他都客客气气,说他眼光毒辣,是个人物。顾孝文头些年哪想到自己会如此风光,当然都是托了弟妹的好福气。
只是…
苏柳荷住在新家四合院里,抓着头发背着古文注解。再过一个月就要高考,她觉得自己都要掉毛了。
顾孝文坐在不远处慢悠悠地喝茶,茶好茶坏并不重要,重要的是要有范儿。
他见苏柳荷学的如此痛苦,在一旁开导:“老爷子不是在燕京大学捐过两栋教学楼么?咱们跟院长谈谈,再捐上两栋,让你直接入学你看成不成?”
话音刚落,一个橡皮擦扔到他头上,苏柳荷怒道:“士可杀不可辱。”
伍爷爷从隔壁牵着坛坛从幼儿园回来,笑话道:“我记得有谁说过用钱能解决的事那都不是事呢?”
坛坛拿着冰棍,奶声奶气地说:“天上飘过五个字儿,那都不是事呀!”
苏柳荷坐在客厅前面光线最好的位置,抓耳挠腮地说:“别说话,我又忘记了。”
她不知道是不是真的一孕傻三年,怎么感觉好多知识点记不住了呢。
她想上的是燕京大学的社会人文专业,既不是设计也不是经济,但往年分数也不低。毕业出来能分配宣传窗口,选这个是因为她想尽量多帮帮被遗弃的孤女们,用自己的力量多为她们发声。
“妈妈,我喝到可乐啦。”坛坛再过两年就要上小学了,她扎着两个小丸子,浓密的发量,让每天给她梳头的苏柳荷羡慕不已。
曾经的她也是这样。
可参加高考的她,开始疯狂掉毛了。
主要是考不上太丢人。
不光是伍爷爷已经喇叭了一圈,顾重甲和佟虹雁女士居然也喇叭了一圈。顾毅刃就不用说了,每天从部队下班回来,谁找他出去应酬,就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