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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刚师爷和他说三司的人到了,他还不知三司指的是什么时,钱溪便在他耳边解释了一番,才知三司是指刑部、大理寺和御史台。

没想到这桩凶案,居然会惊动三司,难怪胡县令先前言上面会派人下来,可见京城对这桩案子的重视。

李乐只皱了皱眉,他感觉还是不能掺和下去,在三司,京城官员面前露头,太高调了。

可别又有什么血光之灾在等着他。

其次,三司的官员脾性如何他一概不知,万一隐藏在幕后的人指使三司的人针对他,那他小命休矣。

毕竟,官大一级压死人,何况是京城来的官,即使有钱溪的父亲让对方顾忌一二,但万一,狗急跳墙,远水可救不了近火。

还不待李乐只想要告退,想要躲起来,就见未曾见过的官员走进来。

完了,三司来了。

李乐只没有办法,退无可退,正要行礼,就听到那官员道:“你是李乐只?”

李乐只怔愣,正要点头。

又听那官员道:“此乃衙门重地,不是道观,还不退下。”

第45章

果然对方来势汹汹。

我不见山,山自来见我。

李乐只猛然意识到,他所想都是他一厢情愿,他想低调退让保住小命,可在针对他的人眼中,成了更好欺负的对象。

他低调,对方也不会放过他。

他越退,他会越危险。

在这个道教昌盛的古代,他想要保住小命,想要话语权,唯有成为有名的道士,好比死去的那位道长,因算出青州水患,身死便能惊动中.央,上面的人,以至于皇帝都会过问。

只有他变强,变得有价值,入了皇帝的眼,那群人才不敢对他动手,管是什么魑魅魍魉,只要不是皇帝要他的性命,在这皇权至上的时代,也只能看着他风光无限。

老师,对不住了。

作为你的徒弟,要辜负你的教导,任性一回了。

李乐只淡淡道:“秋御史是何意?”

看到这位官员时,李乐只便掐.算了一番,知晓了他的名讳。他一般是别人礼让他一分,他便回敬一分,现下秋御史一副要挑他刺,拿捏他好问罪的模样,他也不是任人随意拿捏的柿子。

今时不同往日,他算卦的本事不强,但他也认识了不少人,何况,还有钱刺史这副保命符,只要浪不死,那他就敢化身怼怼。

秋御史被反问得一愣,他在御史台当监察御史,那是谁都不放在眼里,御史嘛,那是都敢挑一下皇帝毛病的官,何况他还是监察御史,监察六部,平日里就是挑百官毛病,不将他们放在眼里,这还是他头一次碰上个硬茬。

他心头火起,指着李乐只,正要将人问罪,以不敬官员为由,将其拉下去痛打三十大板。

正要开口,却又想起李乐只所言,他刚刚没有听错的话,眼前这位道士称他为秋御史?

他是怎么知道自己姓秋还是御史的,难道是胡景山说的?可胡景山未见到他之前,也不知是他会来大安县。

难道是他算出来的?

不可能,绝不可能。

面容如此年轻,怎可能会老道至此,也未见他使用龟甲等物,他一定是装的,定是见过自己,才知自己是秋御史。

“我们见过?”秋御史问。

李乐只依旧淡淡道:“未曾。”

那你为何知道我姓秋,还是御史。这句话秋御史藏在心口没有说出来,话一出口倒显得他落了下风。

他狐疑地看着李乐只,想要从面上看出其内心的想法,看透李乐只本人。

两人对视间,周侍郎走进来。

周侍郎只是扫了一眼,从衣着便能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