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
李微澜另外一只手玩着沈宜团的舌根,扯着他的舌头让他像小狗那样晃着脑袋。
色死了,真的色死了。在舞台上像天使一样的主唱大人,平时温柔亲近的队长,现在被玩得像个小白痴狗狗一样,要怎么样就怎么样,李微澜感觉快抑制不住了,又低头,狠狠地咬着沈宜团的嘴唇,细细吸吮,分开,拉起一条淫靡的长丝。
“更舒服,好吗?”李微澜一边说着,一边伸手挑弄。直到颈间的喉结传来一丝又酥又痛的感觉,
沈宜团才醒了一点,咬着牙伸手推开李微澜,沉沉浮浮的意识缓慢回来,“可是……现在不行,明天还有工作……”
他恳求地呜呜着,“后天,后天好不好。”
好可怜,好可怜。满眼泪花的,像只祈求不要吃掉自己的小狗狗。
李微澜看得难受。那里难受。
要是按着李微澜的欲望来,现在俩人早就不知道搞多少回了,起码沈宜团能在多次的挑教手法下学会主动朝着李微澜弓长大月退,而不是像现在这样,月退木艮闭得紧紧的,一看就是青涩害羞的雏儿。绝对没被玩过。这种肉最是鱼羊嫩,而且有一个挑教的过程,可以尽情在床|||上玩养成。
太笨了,太纯了,他还不知死活地想亲亲以安慰正处在欲||望当中的男人,“忍忍就好了,兰兰。”
李微澜被得呼吸有些乱,不想吓到他,只好先推开沈宜团,缓了一会,皱着眉,声音带着一丝低哑,“你不想被强||女干就先不要亲我。”
沈宜团被说得有点不知所措,半晌后才讷讷地,“不要突然开黄||腔啦。”
李微澜表情冷静,“这可不是什么开玩笑的黄||腔,哥哥。是真的。”
沈宜团下意识往那看了一眼。
只扫了一眼。
身体像受到惊吓般,下意识地迅速往后撤退。
李微澜看着他那个惊恐的样子觉得有点好笑,又把他抓回来,摁着不让他走,“迟早的啊,哥哥,你不会以为你能躲一辈子吧。”
沈宜团不说话。移开眼睛。腿尽量蜷缩起来。动作轻轻的,生怕越蹭越着火。
李微澜打算硬生生忍了下去,指腹像在解馋一样,拨弄着沈宜团的殷红嘴唇,边打量着他嘴唇被弄得鼓起来变了形状的样子,边漫不经心地说,“陪我说点别的吧哥哥,不管它。一会它就下去了。”
“哦……”沈宜团被堵得还是很紧张,可是兰兰的身体如同铁链一样箍着他,逃不掉,他只能结结巴巴地,“今天的草莓蛋糕,好吃吗?”
李微澜亲了一下沈宜团的脸心的草莓奶浆,嗯了一声。
“我知道……还是没有你的草莓舒芙蕾烤得好。”
沈宜团这么说着,不过他就是想烤。在他们俩分开的时候,他做的草莓蛋糕老是失败,最后只能很可惜地扔进垃圾桶,好像还哭了。
那些葬身垃圾桶的蛋糕,就像过去沈宜团做错过的选择,他不知道该如何弥补在爱情中犯过的愚蠢,只能为兰兰献上一枚草莓蛋糕。笨拙的我,不那么好吃的蛋糕,但是它是为你而作的礼物。
“好吃,哥哥。”李微澜不老实,边说着话边亲亲沈宜团的嘴唇,“今天烤得比之前烤得好多了,果然,哥哥不能离开我。”
“之前?……这你也知道啦?”
李微澜嗯了一声,“我的眼睛长在监控上,时时刻刻都在视奸着哥哥。”
他说得这么坦诚,沈宜团反倒不知道说点什么好。过了好一会,他才用商量的语气试着问,“兰兰……”
“嗯?”
“监控还在装着吗?”
“嗯。”
“我们把它撤掉,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