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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没关系,我朋友多啊,我还可以找尤非白。

尤非白正在书房里查阅卷宗,他听到沈雾的问题,有些意外。

“你这么关心覃之鹤?”

“话说,究竟是不是他派你来中央星的?他交给你什么任务?”

尤非白并不清楚我和覃之鹤之间存在怎样的恩怨,那时候他一心抓弥尔,但被各种事拖住了,等他从麻烦中脱身就得知沈雾和弥尔都不见了。

后来,他查到那些麻烦就是覃之鹤弄的,于是他自然而然认为这一切都是覃之鹤的安排。

我嘴角一抽,实在是没想到尤非白是这么想的,不过我也懒得解释了,毕竟整件事说起来怪丢脸的,有损我的形象。

我说:“别废话,你到底知不知道覃之鹤的心上人是谁?”

“很遗憾,我和他不是一届的,我家和皇室来往也不是很密切,他的事……我也不是很清楚。”

尤非白淡淡地说出了一堆废话。

我一点不觉得幽默,打算挂断电话。

“我的话还没说完……”

尤非白开口,我顿了下。

他道:“我们虽然不熟,但圈子就那么大,你可能不清楚当年覃之鹤有多瞩目,他走到哪里都会引来众人热议,一点风吹草动都会被人拿出来用放大镜观察。他这样的人,如果真的有什么心上人,不可能没有一个人知道,圈子里也早该炸开了。”

“你明白我的意思吗?或许他口中的心上人……根本就不存在。”

我的耳朵已经竖起来了,听到最后一句话的时候,手指不自主地蜷缩了下。

这个猜测……还不如真有一个心上人呢。

不然就锤死了覃之鹤另有所图,他也变得更加变态了。

我一个单纯的好人怎么玩得过他?

想想就烦。

我沉默了,尤非白却来劲了,和我聊起了案子。

我第一次发现他是个话痨。

尤非白的表达欲其实没那么高,只是一般人会将表达欲分给不同的朋友,而在尤非白这里,他全都给了我。

说来也有些好笑,以前尤非白的朋友有很多,他也很照顾他的朋友,可当他遇难的时候,他的那些朋友一个个都变了脸,急着和他撇清关系,生怕被他缠上。

到了八二区,他遇到的第一个可以称得上对手的人就是沈雾,他一次次被沈雾戏耍,在心里下定决定要亲手抓到沈雾,把他关进监狱。

可现在在这里听他说真心话的也是沈雾。

尤非白垂眼,心里很不是滋味,下意识道:“我们是朋友吗?”

我听得昏昏欲睡,耳边突然响起尤非白落寞的声音,想也不想道:“我们难道不是朋友?”

“你——”

他刚说了一个字就被我打断了。

我很生气,大声道:“好啊,你是不是还想抓我进监狱?妈的,你就不能忍忍?现在说这种话很扫兴的。”

尤非白额头青筋直跳,他没有!他不是!

我控诉他过河拆桥的行为,字字句句都好有道理,听得尤非白一愣一愣的,差一点就信了这些鬼话了。

不是,他还什么都没说。

尤非白磨了磨牙,沉声:“你够了,难道真要我和你道歉?”

他就是说说。

但我笑了。

嘿嘿。

*

第二天一早,我和覃之鹤坐在一张餐桌上吃早饭,他今天穿的还是很素,但所谓人妻越素越好看,我都忍不住多瞥了他几眼。

以前怎么没发现他这么会打扮?

不对,他是alpha,不觉得自己很o吗?

“你在看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