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闻笙久久凝视不语。
我疑惑地看他。
几秒钟后,闻笙接过了我手中的花,手指轻轻抚了抚花瓣,轻声道:“谢谢,我很喜欢。”
见他终于高兴了,我才将注意力转到其他地方,看见手术台上被摆的整整齐齐的小白鼠尸体后,我眼前一亮,扭头:“我是不是可以手术了?”
闻笙抚摸花瓣的手一顿,揪下来了一片花瓣,他盯着掌心的花瓣,艰难开口:“还,还不行。”
“为什么?”
“还不够熟练,我需要再练习一段时间。”
闻笙平静地叙述着理由,心里很清楚真正的原因是什么,他已经丧失了一个机器人该有的无情,受情绪影响太大了。
他不得不撒谎。
我没有怀疑,只是失望的叹气。
闻笙沉默了。
我很着急,闻笙这么负责自然是好的,但我没有太多的时间,万一覃之鹤提早清醒了过来,到时候一切都晚了。
好烦。
我看了闻笙一眼,然后朝屋外走去。
闻笙抿了抿唇,眸光闪烁,默默目送他离开。
此时我正往教学楼的方向走去,季严刚考完试,一心想着玩,但这几天我忙着拍卖会的事情,没时间理他,一直到今天才抽出时间看他。
季严见到我就长吁短叹了起来。
“服了,这都第几个了,考个试都不安生。”
我好奇道:“怎么了?你作弊被发现了?”
季严连忙压低声音,着急道:“小点声,这一点也不光彩。”
我翻了个白眼。
季严又叹了一声:“还是性别转化药的事情,说真的我以前都没想过转变性别这种事,但这些天学院里天天都有人出事,校医院都快住不下了。”
他就遇到了一个,当时还在考场内,刚开考没多久就有人发情了,于是整个考场的人都乱了。
唉,也不知道考试合格没有,他不想挂科啊,
我说:“事情闹这么大,政府还没派人来调查吗?”
季严撇了撇嘴:“查了,但什么也没查出来。”
我和他对视一眼,立马明白这中间一定有猫腻。
但有的时候很无奈,明白但什么也做不了。
季严从终端里调出来了一份文件,他传给我,说:“提前说明不是我要给你的,是那几个被退学的omega让我转交给你的,他们希望你能看看,或许对他们来说你值得他们信任。”
啊?
我不是很想看,但文件已经传过来了。
我回到家后,睁着眼看了很久天花板,最后还是打开了文件,一字一句看了起来。
好奇,单纯就是好奇。
没别的意思。
我一边看一边念念有词,米契回来看到我这幅模样吓了一跳,还以为我犯病了。
我看了他一眼,他讪笑着挂断了急救电话,说:“误会,误会。”
米契简直心脏病要犯了。
做了这么多年秘书,他比大多数人都更会察言观色,仅靠一个眼神他就能判断出对方是喜是怒,而就在刚刚他在沈雾的眼中看到了一丝怒意,尽管掩饰的很好,但不他认为自己看错了。
他好奇沈雾究竟是因为什么生气。
但我翻了个身,生起了闷气。
米契将到嘴边的话咽了回去,抬手接了一个电话,也不知道说了什么就急匆匆离开了。
等他忙完回来已经是五天后了,我坐在窗台上,百无聊赖地欣赏着夜色。
米契没有说话,而是递给我一杯红酒。
没什么好说的,几个小时前就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