掐着偶线的一端,猛地拉紧,那发丝一般纤细的偶线直接割开皮肤,勒进他的血肉。
鲜血顺着偶线流下,滴落界石之上。
左唯安面色分毫不变,仿若感觉不到疼痛。直至某个时刻,他忽然对静静站立在门口的长裙女人说道:“有人来了。”
鬼偶与他心意相通。
无需更多交代,女人化作一缕白烟,消失在房间之中。属于她的鬼墟则不断扩散,将踏进这栋楼的人与鬼尽数吸入其中。
春日嫩绿的新叶,不曾经历它长得翠绿的时刻,便化作枯黄一片,被秋风刮落,吹至狭窄的楼道口。
沉着脸踏进楼道的祝饶就这般踩到了一片枯叶上,鞋底发出叶片折断的脆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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