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eta只要不标记就不用负责,”
“对了,有谁想叫个beta来玩一玩吗?”
在座的都是alpha,谁都能看出来他真正想玩的到底是哪个beta。
想玩魏斯明?
一个,两个,三个,沈渡白在心里默数,杯中的方冰块间隙很巧合的摆成一个圆形,像狙击枪的瞄准镜,冰冷的枪头随时准备向猎物发射子弹。
沈渡白攥紧杯子,颇有耐心的一块块扣下杯壁的碎冰,最后一块冰块掉落在托盘里,他仰头饮下满杯酒精度数高达75的烈酒,和omega前后去了卫生间。
“你知道该怎么做的,放心,我会保你周全,”alpha的身上淡淡的浮一层酒味,将近一米九的身高,低头严谨地叮嘱细节的时候像是在讲解实验步骤,给人一种怪异的安心感。
omega点了点头默认,把卡收在怀里,多年的夜场经验,这些alpha的下作手段他当然也见识过不少,足够的钱加上令人心生好感的alpha,自然让人愿意戏弄一下外面的那群人面禽兽。
突然爆开的酒瓶炸开无数玻璃碎片,切开衣物和皮肤,现场响起一片尖叫和alpha的骂声
“沈渡白?”被下了药的alpha相继醒来,疑惑的看了看四周,一个极端仰视的视角能看见他手上的银链和戒指,在包厢偏暗的灯光下闪烁,像一记记闪亮的耳光。
“在叫我吗?”沈渡白扯开领带,挤出一个人畜无害的微笑,俯下身解开了这三个alpha身上的绳子。
“为什么,”有alpha问,“渡白,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他妈的沈渡白你玩阴的是吧?”开口的是刚才那个说想玩beta的alpha,被熟人下药加上被人以如此屈辱的姿势绑在地上,alpha的脸因为难以控制的怒气发红,不自觉泄露出示威的信息素。
“没有误会,”沈渡白用手推了一下戒指,上面交尾缠绕的银蛇分开一个小口,露出一截锋利的刀刃。
“但是,”沈渡白从沙发上起身,S级alpha的信息素瞬间在包厢里以极浓的密度爆开,“要说玩阴的,我确实还挺在行。”
A级alpha哪耐得住高强度的信息素洗礼,立马变了一副脸色,忍住浑身的酸软来和沈渡白求情,
“渡白,是我们哪句话说错了,大家都是兄弟,混一个圈子的,你也不想事情闹得太难看吧?”
这人虽是这么说的,但心里也犯起了嘀咕,比起他们这些泡在权与钱里的二代,沈渡白就像长辈会在家宴上公开夸奖的模范生,因为常年泡在实验室里,气质里带着一种斯文的疏离,垂头敛眉,戴着袖箍,仿佛下一秒就要站上讲台。
“怎么可能闹得难看,”他蹲下身,手指和银刃一起擦过alpha裸露在外的皮肤,“放心,给你们下的药睡一觉起来就都忘了,”
“要是还忘不了的话,”因为短期信息素的水平波动太大,沈渡白的瞳孔呈现出和标记时相同的状态,浅淡的瞳色,浮着一层青郁的薄荷绿,像他戒环上的蛇眼一样,诡异阴冷。
他揪起其中一个alpha的脖颈,本想磕在桌子上,但到底还是忍住了,只是用刀刃划开皮肤,破开皮肉,画了几个血红的十字,像他多年前对另外一群草包alpha做的一样。
说不疼是不可能的,锋利的刀刃切开皮肉,在未伤及筋骨的同时保留了疼痛的最大值。
“没关系,还有时间,再从头想一想,到底是哪句话说错了,”
沈渡白用手帕擦了擦刀刃的血,随手提起一瓶烈酒对着几个alpha的伤口浇了上去,随着一阵惨叫,包厢的门被推开,于值站在门口,低头捂着鼻子,只见罪魁祸首正平静地坐在沙发上,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