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连着输了好几回后,宫明轩笃定了祁司一定是在背地里搞鬼,将骰盅狠狠地往桌上一拍,气急败坏道:“不玩了!”
祁司颇为无辜地眨了眨眼。
“我干嘛要在这里和你浪费时间,”宫明轩黑着脸阴沉道,“反正你现在落在我手里,想怎么灌你也不过是我一句话的事情。”
他显然有些喝高了,不知道从哪里拿了个酒杯,将红的白的酒混在一起,重重往祁司面前一搁:“你是自己喝,还是我找人灌你喝?”
祁司对他这种出尔反尔耍无赖的做法无语至极,可眼看着旁边几个黑衣保镖一副蓄势待发的模样,他只能慢吞吞地接过杯子:“于言′我自己来。”
冰凉辛辣的酒液灌进嘴里,喉咙立刻就有种火烧火燎似的痛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