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
角名伦太郎干脆利落承认, 他这么简洁明了,倒搞得狐川辻人一下子怔愣住,别别扭扭梗了半晌, 缓缓支吾了一声。
角名伦太郎看着他, 略微眯了眯眼, 轻轻道, “所以, 我会对辻人负责的。”
狐川辻人:“……”
话虽然是这么说, 但是怎么怎么听怎么奇怪呢。
他深吸一口气,提前有所预料排斥了下, 想将角名伦太郎不安分的手挤压排斥出去。
但他才些微一动, 角名就更加过分地做了更多。
一下子, 黑发青年微微紧绷的身体更加凝涩,他呼出口气,勉强支着自己以正常的语气开口,
“……不用伦太郎你负责,我自己能自己……唔!”
他话语落了却没有个尾声,因为角名伦太郎故意的捣乱与禁制。
蜷缩在温泉旅馆的床榻上的黑发青年闷闷微阖着眼, 声音溢出喉间,丝丝缕缕散着气,
“拿…拿出去,”
角名没有说话,只是慢慢挑了下眼皮,视线落在狐川辻人面颊上。
黑发青年才刚干净不少的侧颊微微又因动色出了点汗,薄薄一层贴附在紧实皮肉上,汗珠轻轻慢慢流淌滚落下来,留下道清晰水渍。
看上去很漂亮,十分引人注目。
最起码角名伦太郎从他身上完全移不开眼。
微微泛着红,的确有些肿,看起来可怜兮兮的,惹人怜爱,角名伦太郎轻柔的对待这束花。
粉白的郁金香既金贵又娇弱,一点狂风骤雨都禁不得,只是放在窗外被打了一夜,灌了一夜风水雨露,就蔫搭搭的,有些抬不起头来。
角名伦太郎用了点方法,慢慢扶起它,一点一点的看着它逐渐恢复精力,缓缓捻着花苞绽放开来。
狐川辻人口耑了一下,手臂打在空气里打了个空,坐在床上发出闷闷一声响。
角名伦太郎看见了,不轻不重捞过人的手握在掌中,五指扣着五指、指根贴着指根、缓缓紧握,最终一丝距离也不放开,束缚得紧紧密密。
但是他并没有仅限于此,做的甚至更多。
“辻人,”角名叫着他的名字。
狐川辻人完全不想应,现在他一感觉角名伦太郎叫他的名字就绝对没有什么好事,但耐不住角名伦太郎一直在低低地叫他。
声音低低潺潺的,质感纯厚,密密附着贴合在人的耳畔,不轻不重地发挥着微妙的作用,一下子,狐川辻人就被点点滴滴、有一下没一下的攻克,根本难以抵挡。
“……辻人,”角名伦太郎还在叫他。
忍耐了许久,狐川辻人终于应声。
“说、说话…”
只是应声时有些喘,似是累的、又似是疲惫的,上气不接下气,胸膛起伏,颤颤巍巍。
两点粉红的荔枝果实轻慢被风刮着摇晃,凝在树梢的枝头,待人轻轻伸出手就能够到直接摘下。
角名伦太郎没有忽略,静静盯着看了许久,他没直接出手,顾及着狐川辻人。
靠近人面颊,身体轻微贴合,没施加加重力,甚至还保有一丝轻微的距离,不远不近、正正好好,方便他能触及,又留以一丝想象的余地。
“药已经融化了…辻人。”
他半遮半掩地这么说着,明显有背未竟之意,狐川辻人自然听得懂、知道他在说什么,但也正因为如此,才更加情绪起伏。
情绪没有出卖他,但是身体却先一步出卖了他。
最为直观明显地表现出来,颤颤巍巍,也是瑟瑟缩缩的,又羞怯又紧张、居然比那束新鲜绽开的粉白色郁金香还要羞涩。
角名伦太郎叹了口气,似乎是不知道该拿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