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动手继续桎梏,但他一动、才发现角名伸出的手已经稳稳停在他分开的腿侧,皮革质感微凉、与腿肉只隔着薄薄一层白丝接触,白丝幼滑丝绵,触及在指尖的手感不及黑发少年绵软嫩生的腿肉,角名慢慢抬了眼,与黑发少年轻微咬着晨袍下摆的慌忙视线对上。

……不是、现在为什么要看、看他?

理智上线,将先前他的问话待回,狐川辻人感知在自己曲起环着的小腿上触碰着的微凉温度,大概猜到身下的人要做什么,后脑隐隐发麻,来不及再过多沉思,当即就要开口,

“别…别撕……!你看就是了……唔!!”

他说得迟了,赶在黑发少年开口制止前,修长指节已经触及坐在身上的黑发少年曲起环着的小腿内侧的白丝破洞处。

每一个破洞都正正好好能放下人两根手指,皮革包裹着的颀长指节在故意使力下慢慢钻进刻意塑造的白色丝袜小洞,只是轻微一点、就能触碰到内里属于身上人的绵软腿肉。

而后,轻微的一声裂帛声,白丝实在太细太薄又太软,甚至它展现出的破洞设计就是运用在这一点上,撕开简直是轻而易举,不需要过多力道。

狐川辻人就这么眼睁睁看着属于角名伦太郎的手将自己腿侧的白丝破洞一点点抻开,一眨眼的瞬间直接就把那破洞撕得破破烂烂,饱满的小腿部分就这么挤出,满满都是充实的莹润感。

他含咬着自己的唱诗班晨袍、一旦想说出更多的话,叼在嘴里的衣服就会吐出,被他压制的角名伦太郎狭长眼瞳上抬了下,止不住的、狐川辻人到口的话停在喉间,咬着晨袍下摆眼睫颤个不停。

太坏了这家伙!太恶劣了!

居然撕、撕他的白丝……可恶!

只敢在心底腹诽,把罪名都归结到坏心眼藏狐头上的小黑毛恨恨就坐人坐得更重一点,但他坐在腰腹上,只是稍微加重点力道就能感受到更多……他不会陌生的东西。

一下子宛如被拎住后颈皮的小狐狸,直接原地不敢动了。

角名伦太郎慢吞吞看了人一眼,“辻人……如果不想等到成年,我也没有意见。”

“——!!”

肉眼可见,迎着月光的黑发少年这下子不仅仅是耳尖、连着脸颊、脖颈、胸口只被缎带蝴蝶结勉强遮掩部分的地方都一下子洇得通红。

角名说完这家伙,身上的黑发人影终于老实。

这下子愿意叼衔着晨袍的下摆,让人看他自己贴的淫/纹了。

绕来绕去、又是被人摸脚踝、又是被人撕小腿上的白丝,还不如一开始就同意被人看身上贴得淫/纹算了。

狐川辻人甚至在心底气得不行,完全是现在是自己的错、撒不出气来,只好这么勉强受着。

视线落在抽出手指,缓缓抚上坐在身上的黑发少年腰身的角名脸上,狐川辻人忍了忍、压着声音没有说话,只这么看着。

落在腰身上的手与腰侧软肉依旧隔着一层皮革手套,黑发少年喉结动了动、压下那点生理性反应,视线飘忽了下似有点想向外移,但是随着角名伦太郎的手掌挪动,情不自禁地又转移回来。

腰身细弱,在持稳的皮革手套摩挲下有些颤颤,白软莹润的一截腰身映透在月光下,吸睛又抓人,角名慢慢眯起眼,他的视线停在上面、一点一点挪动,很快就到了被拉高的唱诗班晨袍下那一块若隐若现的部分。

与狐川辻人戴着的美瞳一致,桃紫色色彩、或许因黑暗加持,肉眼看上去更深一些,但还是荧荧散着光,似乎是用了什么荧光涂漆材料,只等狐川辻人将晨袍的衣摆全部拉上去后,完全的淫/纹变赫然映入居于身下的幽绿眼瞳之内。

有点像忍冬纹、简化了大半,向两旁散开曲曲弯弯的枝桠,而最正中、贴在小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