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意呢,你——”
贺不疑因为头疼,再次按住太阳穴。
眉头皱的紧紧的。
冯又又马上闭嘴,心提了起来。
过了两秒,意识到什么,她抽出手,摸他额头。
果然很烫。
“你发烧了!”
贺不疑被她叫的耳膜疼,拧着眉头:“我还没聋……”
冯又又已不由分说的把他往旁边拉,按在椅子上。
她跑出门,在秘书那里找到了电子体温计,并给贺不疑测出了三十九度高温。
秘书也很关心,问怎么了,一看这情况,道:“我去安排司机。”
贺不疑:“不要小题大做,我没生病。”
二十分钟后,贺不疑坐在输液室挂水,还这么对护士说。
护士微笑。
“你跟旁边那个不想扎屁股针的小学生说一样的话,”冯又又说,“羞不羞。”
贺不疑要拔针头了,冯又又赶快说:“别啊!打完这瓶就好了!”
贺不疑面无表情,冷冷逼视她。
冯又又双手握住他的左手,放回一边去,哄小孩子似的,“真的,输了液就会好了,打完这瓶我们就回家好吗。”
贺不疑十分冷酷的盯她。
半晌,拷问:“确定就这一瓶”
冯又又:“嗯嗯嗯!”
所以护士换第二瓶的时候贺不疑的脸臭的像被人睡了老婆(是指开他的车)一样。
护士蛐蛐他:“哟,怎么了这是,今天日出的方式不合心意”
我国国情,公立医院就是叼一点,霸总来了也没用。
贺不疑更不爽了,冯又又赶紧按住,“最后一瓶真的最后一瓶,调快一点吧谢谢您!”
护士把输液速度调快了,径直去下一个人那里,冯又又跟上去,问她问题,亦步亦趋的,像个尾巴。
问完了,她回到贺不疑身边,贺不疑看了她一会儿。
冯又又:“”
贺不疑没说什么,但后面表现变乖不少,不怼人不犟嘴了。
打完药,司机把车开到门前,两人上车,回贺不疑家里去。
他输液完就退烧了,但依然不能吹风,车上有件大衣,冯又又拿过来给他盖上,贺不疑脸色有点苍白。
冯又又再次用手背碰了碰他额头,轻轻的。
贺不疑抬眸看她,很近。
“你睡吧,”冯又又用手遮他眼睛,软软绵绵的说话,“我们马上到家了。”
第35章 第35章
冯又又在司机的帮助下一起把贺不疑搞回了家,贺不疑是个讲究人,去过医院所以死活不肯睡自己的床,只愿意碰沙发,冯又又于是搬出毯子来,给他在沙发上铺好,再请他老人家下榻。
贺不疑嘴巴上说自己没有病,但实际上这时候已经比较虚弱了,没有再多挑剔,闭上眼睛睡了过去。
冯又又盘膝坐在地毯上,托腮看了他一会儿。
沙发很大,但对贺不疑的体格来说,还是有些委屈,他的手臂很快垂落在沙发外。
他的手非常好看,指甲盖是椭圆的,淡粉色,修的整齐干净。
骨节凸起来,明明没有用力,筋骨却很分明。
冯又又用自己的手比了比,动作轻轻的。
哇,他的手好大。
难怪薅她的时候那么顺手,他只要一张手,就可以把她半个脑袋给包进去……
还有牵手的时候,他用大拇指揉她的手心、手背,好像捏一个解压球。
真的好欠啊,这个人。
表达感情的方式好像小学生一样。
但是说起来,小学生贺不疑,